她紧张起来，屏息，感觉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许擎之知道她大概是想说
他又仔细看了许清然几秒，确定她的确没特别激烈的反抗，心脏一下柔软了下来。
许擎之没做声。
“可以吗？没有意见我就订了。”
许清然否认，“我没有。”
“姐姐，那你回答我，昨天晚上做的爽不爽？你高潮了好多次，数不过来，你就跟弟弟说，爽还是不爽，好不好？”
许清然要疯了。
低头，反复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与她舌头勾缠了两下，许擎之低哑道：“抱歉，你……”
许擎之又喝了口水，轻声说：“姐，你开始照顾我的想法是对的，不过也不用太小心翼翼，除了离开我这件事之外，没什么能让我生气，这之外的事你都不用害怕，知道吗？”
许清然细数了一下已经四年没回去，最后一次联系叔叔婶婶是和清之一起过年的时候，她记得自己去年和婶婶聊过天，说过自己有男朋友，想结婚的事，没料到，顷刻间就天翻地覆。
“然然，真的对不起。”
这话，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
一路去机场，拿行李，都是许擎之操心，许清然本来每夜都睡不太好，上了飞机后许擎之抱着她，让她睡一会，她拒绝了，转眼却就睡眼朦胧地从他怀里醒了过来。
女孩儿咬住嘴唇。
真的……爱她吗？？
次日。坐飞机回帝都。
许清然起身后和许擎之一起吃了饭，在手机上订了回家的机票，顿了顿，付款之前还是给他看了一眼。
叫许擎之微微一愣。
说完，没舍得放开她，而是掀开被子，手探了下去，温存了一会儿，才在她满脸的灼烧当中，亲吻一下她的额头，走出去，给她带上了门。
许擎之揉她脑袋，“不用。”
许清然讷讷的，看一眼，小声说：“我只是想最近我没工作，熬一下也并没有什么。”
抓过她的手，亲吻了几下，许擎之真诚看着她，“我以后绝对会注意，保证控制，好吗？”
许清然愣怔了很久，从他每一个细节当中感受到的都是珍惜和怜爱，她不是没谈过恋爱的人，明白有时候情到深处人会怎么表现。
许清然有些愣，“我记得家里有我住的地方。”
四下一片冰凉。
许擎之看她倔也不生气，只是浅笑，付款后，带她一起走了。
许擎之半晌后低头吻住她，眼神清澈，凝眸看她，轻声道：“好。我出去。抱歉，弄疼你了。以后我会轻点的。”
“是。不过太挤，我也不愿意去，你想留下来住吗？”
许擎之淡淡放下水杯看过去，以前姐姐做决定都是以照料他的姿态做，如今却学会小心翼翼问他的意见了。
就像突然之间角色转换，自己变成了被照顾和被做决定的那个。
年轻男人的胳膊搂着她，很明显被枕得都有些僵了，却垂眸问，“先去酒店，还是回叔叔婶婶家？”
他淡笑一下，真诚道歉，“没事，姐。是我不对，我……昨天太激动了，我头一次看到你那个样子，一时完全控制不住……许清然，我是真的爱你，当然暴力的性爱不能拿这个当借口。”
“……嗯。”
自从从酒店出来之后，许清然就没有正经和许擎之交流过，完全无法沟通，无法正常交流。
许擎之仍旧深深看着她，握紧她的手，“在我面前换还是有罪恶感？”
许清然，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对，却真的只看出了属于一个女生该有的羞涩和矜持，以及难堪，这眼神，看得他心好痒。
他扭头看了眼，将红眼航班改成了正常时间的，多出大几百块钱，道，“我前段时间赚了一些钱，不用省这个，当天休息够了才走。”
飞机正缓缓落地。
姐姐如果真这么想，那他又想肏她了。
她闭上眼，再睁开，脸已经烫得像煮熟的鸡蛋，葱白的细指抓着他的手，沙哑道：“我不敢去回忆什么细节，会让我有罪恶感，我要是说了，会叫自己难受好一阵子。我有点疼。不太舒服。”
叔叔婶婶家是普通是叁房，他们当初就是，叁个女生一间，许擎之单独一间，清之总是被特殊对待的。
许擎之低头，与她鼻尖相对，俊帅的脸一下在她眼前放大。
“………………”
奇奇怪怪的感觉。
想了想，许清然压下了自己心头的那点恐慌，抿唇说：“都行。”
许擎之浅笑了一下。
女孩儿一双清澈的眼眸在男人脸上流连了一会儿，情绪略微复杂，不知过了多久，许清然脸红地嘶哑道：“我……穿衣服，你……你能给我点时间吗？我……”
这是差不多她觉得算正常的第一句话。
他真的……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