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冷泽轻轻的走到卧室,推开主卧的门,苏蔓枝仰面呈大字型,躺在他平时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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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苏蔓枝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卧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冷泽在S市基本都是独自住在滨江这套公寓,这样去公司更为便利。
老刘给冷家开了二十年的车,从小刘变成了老刘,也见证了冷家少爷从懵懂少年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公司老总。
酒打开以后,满室醇香,入口绵密柔和,巫浅云这样不懂酒的人都知道必定是好酒。
苏蔓枝也笑着夸奖她:“云云选的不错,好喝!”
巫浅云喝得没她多,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费力的把苏蔓枝移到主卧,给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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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高了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卧和次卧的门其实是并排挨着的,两个房里的家具陈设也差不多。她从客卧出来,回来却进了隔壁的次卧,爬上另一张床,而床上还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航班晚点了几个小时,冷泽抵达机场已经是半夜,他的专属司机已经开着专车在机场接驾。
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一瓶白葡萄酒,又取了玻璃杯和开瓶器。
冷泽回到公寓,用指纹密码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两双女士的鞋子,顿时愣了一愣。
两人轻轻碰杯后,边聊天边对酌。
不过,很快他就猜到,这套房子的钥匙只有他和苏蔓枝有,其中一双应该是苏蔓枝的,而另一双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当然,若是她知道这一瓶酒的价值比她一年的薪资都高,就未必能喝得这么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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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客厅,只见茶几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和酒杯,有轻微洁癖的冷泽眉头皱了起来。
“老刘,辛苦你久等了,请送我去滨江18号。”冷泽上了车吩咐道。
葡萄酒入口绵软,但后劲很大,巫浅云跌跌撞撞的摸到床边,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他实在看不过去乱糟糟的客厅,就动手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