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颜丹鬓绿,满身银月清辉不沾霜雪。
不过也就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姜远也明白,这是他自己的未来,不是那些人的,他们也本来就没有义务帮忙。
和把孩子当做所有物牢牢管束的母亲,谁更自私呢?
林知白也是在那个夜晚才发现,原来困囿住他的并不是房屋的高墙,而是他自己。
如果没有姜远,他可能会在一中里当很长时间的校医兼心理咨询老师,然后在年纪合适的时候在家里的人安排下结婚生子,规矩温吞地过一生。
这对于幸元竹来说已经是某种莫大的鼓舞,少年情愫一往而深,不问归程。
到了高三姜远的做爱频率大幅度降低,因为他没空。
幸元竹甜蜜蜜地说,将姜远换了姿势,玩着他的屁眼,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谢谢远哥,给我这么幸福的时光,你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
所以那天晚上从姜远家离开之后,他就去找了父亲,和他表明了自己想要搬离出来的想法,以及觉得母亲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
这个经常不归家的父亲采纳了他的想法,为他安排的新的居所,搬离的那天母亲近乎歇斯底里,咒骂着他的自私与冷血。
在他的设想里,他觉得自己可能会高中辍学就去打工,或者说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而后找份工谋生。
他没有梦想,以前就想活下去,后来想活的好一点。
姜远的目标是北体,他的文化分已经足够,只要过了单招,结局基本决定。
林知白握住了姜远的手,勾唇笑道。
幸元竹蹭了蹭姜远的面颊,眼神执着坚定。
姜远晃了晃被他握着
“你和我说过,人不是鸟,因为可以自己打开笼子。”
在晚上被幸元竹穿着鸡巴操穴操到合不拢腿时,姜远才有气无力道:“你喜欢的是这个逼吧。”
姜远一点儿都不后悔在那一天找上林知白,也不去问林知白那天如果拒绝他们之间会如何,因为没有意义,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不管好的坏的都是。
可见过波澜的生活,大抵很难再回到一潭死水里。
林知白没有辩驳,因为这已经不是他在意的事,彼时姜远就在他身旁,代表自由的白鸟触手可及。
他时常会觉得自己卑劣,因为眼前人还只是个少年,他忍不住为之折服甚至动了心思,是他的过错。
忙于训练和参加各种比赛活动,越到紧要关头他越紧绷,连最爱胡闹的敖望都忍住了没来打扰。
“吃定我了?”
和其他人或内敛或外放的情绪不一样,幸元竹介于二者之间,他对于姜远总是有种诚惶诚恐的态度在里面,源于对姜远朝拜追逐。
林知白但笑不语,牵着他的手沿着江边慢走。
“祝愿你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如此水深火热,在高三文化分也只能在五百分左右。
出发前两周,姜远发现他们说好了一样,轮流着往他面前凑。
总之不会是这么个活法,一边挨操一边水深火热的学习。
林知白也希望姜远能忘却有所的烦忧,奔向更为辽阔的世界。
他是真没什么学习天赋,被几个学霸逼着学习,生活除了吃饭睡觉等就剩下三件事,学习、训练和做爱。
那几个人对他的学习要求一致很高,凌青淼和林知白不必说,只要学不死就让你往死里学,敖望那个傻逼教他写题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动手动脚,一副“你这都不会”的欠揍样,但还是会耐着性子教到他明白为止。
周慢看起来是这几个人里性格最温和的,从前还会让他逃逃课,但自从知道了他还有其他是个炮友之外,面对他学习到痛不欲生的状况,一边给他煲补汤一边继续温柔地叫他继续做题。
要姜远说,这日子都他妈不是人过的,要不是有鸡巴可以聊以慰藉,他可过不了这种生活。
姜远从没想过自己的高中生活会如此多姿多彩,嗯,应该可以这么说。
因为这所谓的怪异残缺并没有给他造成痛苦,反倒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并且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姜远静静地望着他,没接话也没抗拒。
第二天是幸元竹,他穿着jk裙带着假发,小心翼翼地挽着他的手请他看了一场电影。
他特地订的情侣座,雀跃心思几乎遮掩不住。
周慢站在姜远背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在他的腰背上游移。
“嗯!”幸元竹的吻落在姜远的颈侧,喃喃道,“远哥,我好爱你。”
幸元竹很心疼他学到深夜,总是很抱歉地表情让他继续写,每次往他穴里塞鸡巴的时候也是这幅作态,偏生操的又狠又猛。
“放心,我不会离你太远。”
林知白带着他去了江边,夜晚的江风吹得人心里舒畅,天边挂着一轮皎月,盈盈地照看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