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凌青淼头一次被人这么冒犯。
玩多人运动的时候总有人在等,姜远的每个炮友都有在旁边等着的时候,但每个人等着的感觉都不一样。
“不……唔……呜……要被操烂了……不……啊啊啊啊……慢……慢点……”
鼻尖满是湿漉漉骚甜的液体,嘴唇紧挨着柔嫩的肉逼,骑在他脸上的少年似乎并未满足,饥渴地上下滑动,缩动着肉穴在他脸上磨动,寻求着些许慰藉。
姜远含住了底下两个卵蛋,流出的口水将阴毛打湿缠在一起,不过谁也没去在意,周慢的面上浮上欢愉,姜远的嘴早已不是当初
姜远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两根鸡巴只隔着一层肉膜,不同撞击的频率简直让他迷乱,大脑什么都想不了,似乎都被鸡巴奸入搅成了浆糊。
这骚穴太不听话,凌青淼咬住了半边阴唇,拉扯碾磨着半边软肉,牙齿磨咬的感觉又痒又疼,却叫姜远越发空虚饥渴。
他这幅完全没有理智化身为贪婪下贱的母狗的模样太勾人,周慢捏住了他的后颈,十分好心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好让姜远能尝到他想要的鸡巴。
周慢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容,手指轻柔的抚过姜远的面庞,流连到他的唇瓣,不轻不重的揉按着,像是揉着一朵花。
姜远张嘴咬住,舌尖像是舔着肉棒一样舔弄着这根手指,从指尖到末端,将手指舔的湿漉漉,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周慢,充满了诱惑的性暗示。
他像只被吊着的母狗,迫不及待地寻找着能够填满空虚的肉棒,他的头在周慢的腰间拱着,闻着味儿找到了鸡巴。
凌青淼淡笑道:“个人爱好而已,你喜欢也可以试试。”
镜片满是腥甜粘腻的体液,斜斜地挂在凌青淼冷白斯文的面庞上,将那份矜持与凌厉感破坏殆尽,给予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藏在臀丘中间的肉穴早就馋到湿润,被鸡巴开发的嫩
凌青淼的舌头效仿着鸡巴进出的媾和姿势侵犯着饥渴的肉穴,被堵在密闭腔道里的骚水争前恐后地外流,凌青淼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到了下颌。
他对着周慢勾了勾手指,环住了周慢的腰。
他越发兴奋地抓着凌青淼的头发让他口,一只手给自己老二撸管,在视角余光里却看见了站着的另一个人。
姜远咬住了裤子拉链,将周慢的裤子拉开,内裤鼓起大包,姜远深深嗅闻着雄性肉棒的腥膻味,隔着内裤布料吸吮着肉棒表面,淌出的湿哒哒的口水将内裤染湿。
“啊啊啊啊……好舒服……呜……顶到了……”
周慢不一样,他让人感觉不到急躁,温吞的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存在但却又矛盾的不可忽视,会让人莫名有一种因为忽视他而愧疚,绝对不可以让他伤心的怜惜感。
柔软的舌头忽地闯入媚肉堆叠的腔道,姜远从鼻腔间哼出了欢愉的呻吟。
周慢还穿着校医的那身白大褂,除却小腹下面顶起的鼓包,似乎和平时的温柔校医没什么区别。
屁眼里那根鸡巴吞到了极致,在小腹处顶出形状,女屄里的那根鸡巴还在持续不断的打桩,喷出的骚水被干的四溅,姜远被操的抽噎,带着几分桀骜凶气的眉眼也尽显骚贱。
作为被冒犯的惩罚,凌青淼用舌尖勾弄着肉穴前段被玩弄到凸起的软豆,像是含弄着某种糖果,让它在口腔中被舔弄磨咬,软烂充血的一颗状似迷你的果实,仿佛咬下去便可爆出丰沛甜蜜的汁水。
“你还挺拼的。”
姜远发出了短促的满足的叫声,他挺胯用凌青淼的嘴和鼻子给自己的骚屄止痒,被吃咬的阴蒂带来绝佳的刺激让他动作越发迫切,将凌青淼戴着的眼镜磨得歪歪扭扭。
姜远满脸潮红眼里满是迷离的满足,肥厚的女穴被拍打到肿胀,活珠随着鸡巴的运转碾磨着每一寸骚肉。
将嘴巴填的满满的肉棒忽然消失,姜远还没来得及不满,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叫。
凌青淼瞧着有些不满,哪怕看不见姜远的表情,光从他的动作里也能感知到这骚狗吃鸡巴的兴奋,底下的穴跟失了禁似的冒水,把他的舌头绞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能高潮。
凌青淼的耐心等待在于最后的享有,林知白似乎特别执着平均,总之谁的时间都不能超过他去,幸元竹总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敖望……算了,敖望没有等的时候,这傻狗都能做出操手指操脚掌的行为。
将一个素来是支配者的男人压在地上用骚屄骑脸让他面庞上染尽淫液,勾引他用舌尖侵犯软烂欠操的婊子逼,看着他披着斯文外壳却尽显禽兽色欲本质,姜远真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他的手指模拟着鸡巴戳弄着姜远的喉咙,见姜远有些难受了才抽出手指,勾出湿哒哒的口水,涂抹在了乳尖上,掐了掐硬如小石子的乳头。
黏连缠绕升腾着的暧昧,让室温升高。
当然姜远并没有那么复杂的内心活动,被性欲占去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的他只觉得周慢不能在那儿站着,看着人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