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刻翘课去找林知白,因为眼下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面对。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姜远刚萌生些去看林知白的念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打算组织派个代表去探望一下林知白,姜远趴了下来,没有什么想要参与的想法。
下了姜远的裤子,看着面前挺翘肥硕的屁股,执着教鞭在臀肉上轻拍,眼含深意地如是说。
姜远知道他要做什么,明明他没有受虐倾向,但还是怀揣着某种隐秘的期待趴在了那张桌子上。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第三天,林知白还是没来。
第四天,林知白依旧没来。
神经。”
他们略带着兴奋地说起林知白家里的别墅和装潢,姜远掀了掀眼皮,找学委要了林知白家的地址。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在领结上,扯松了领带,一双凤眼隔着冰冷的镜片望着姜远。
他心里嘟囔着凌青淼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在同学们同情的眼神里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凌青淼的皮鞋踩在了地板上,像是踩在人的心上。
幸元竹得到了答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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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淼拿出了黑色的教鞭,手腕动了动,鞭子便发出了轻微的破空的声响。
去看望的代表学委和宣传委员回来的时候朝大家摊了摊手,表示没有见到林知白,林知白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吃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