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很沉,本不应该做梦,可还是梦见了一些东西。
林知白惊讶了一瞬,而后从善如流地点头。
林知白把人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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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下床,差点跪在了地上,走路时私处的异样肿胀感和大腿的酸软感让他有点想骂脏话。
夜晚真的很冷,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
姜远有些费劲地从敖望和幸元竹之间脱身,看见了坐在小阳台的林知白。
“你没睡?”
在从床上醒来并且决定下床的那一刻,姜远就做好了离开的决定。
人的一生影响有多大姜远并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知道他依旧会梦到这些,或许在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的时候也会。
林知白的心里十分平静,他想或许平静的来源不是寥寥数人的街道,不是微熹的晨光,不是没有目的性的自由,而是身旁的人。
他站在窗边,看着手机上一大堆未接电话和短信,抱着毯子睡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他宁可拖着酸软的让他暴躁的身体在太阳完全升起前离开,不留下只言片语。
姜远在清洗的时候清醒了一下,又很快的困倦睡去,对于自己会怎么被清洗,在清洗的过程中怎么被抚摸一概不管。
凌晨的风很冷,姜远几乎是靠在林知白的身上,和他慢慢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