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着足以填满他大脑和胸腔的快感,他像是被缠绕住的野兽,被亵玩成了只能撅着屁股哀哀的母狗。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带着种懒洋洋的暖意。
喉咙里的软肉像是又一口淫穴,在喉咙吞咽的过程中紧致的肉口侍弄着粗长的性器,讨好着龟头,那种舒爽感让林知白忍不住愉悦的眯了眯眼。
玩的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只能肿大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垂怜,在又一次被鸡巴抽打的时候低吟着想逃离。
真废了。
姜远人是下午醒的,醒的时候只想骂脏话。
至于叫人3p嘛,他觉得还可以多来几次。
后边今天不过是第一次开苞,就被两根鸡巴轮流喂了精,当林知白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杯操的红通通往外不断淌着精液的骚屁眼像是漏了水的大洞,可那被操出的肉洞还没来得及合拢,就残忍的被用一根鸡巴捅开。
这是感官上的狂欢,姜远被操的脑子里都是鸡巴,什么都想不了。
想起昨天他干了什么事儿,姜远有些牙酸。
虽然身上干干净净底下也涂了药,但姜远还是觉得自己给人拆了骨又安回去。
偏生幸元竹还变本加厉,不知道是为了惩罚姜远叫别的男人一起玩,还是为了向情敌宣战,一边操一边问姜远喜不喜欢他。
“舔。”
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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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什么抱歉,就觉得他那会儿真矫情。
姜远爬起来喝了口水,喝完后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姜远睁大了眼,腿软的用不上力气,那无休止的冲撞与快感堆叠让他进入了奇怪的状态,他的眼前空茫茫的,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前边那一个流着骚水的逼情况也不比后边那个穴好到哪里去,他的一边阴唇被幸元竹恶劣的玩肿了,在视觉效果上呈现了一种情色的不对称,越发刺激人的情欲。
着姜远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栗的身体,着迷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那些阴影和痛苦,终究会被他踩在脚下。
他在心里不在意地想,为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情绪傻逼,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