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的表情从茫然到片刻的犹豫，而后
老师的动作顿在了那里，一时没有说话。
陶林却似乎并不想直面老师的视线，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又俯身拱进老师怀中。
“林林受伤了吗？”陶林兀自问了下去。
当然，老师不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双手紧揽住了陶林，让陶林面对着自己趴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已经大半插进了女穴的画笔。
“那笔上……有血。”
顿时，陶林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珠子似的沿着脸颊滚落。
“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好似有些委屈。
一下，他一用力，屁股忽而就朝上顶了过去。
“林林是希望，给林林女穴破处的人是我？”老师轻声问。
“那不是受伤。”老师最终还是开口，却也并没有说那到底是什么。
“那些血，是处子血，对吧？”陶林紧盯着老师的眼睛。
“别那么用力，林林！”
大约是听进去了这段话，陶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了口。
哥哥？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陶林产生了一时的茫然。
老师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许，抬手去帮陶林擦眼泪。
“老师。”陶林开口。
最后一截笔杆被抽出身体，陶林又痛苦呻吟出声。
老师有些意外，他不清楚陶林怎么忽然就哭了，如果说是疼的，那应该刚才时哭才对。
怀中的陶林忽然就抬起了头，双手紧紧地揪住老师的衣领，泛着泪光的眼睛有些发红，好似十分凶恶地瞪着老师。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泪滚滚而落。
那画笔被老师握住，一点一点地抽离。老师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再为陶林增添丝毫不必要的痛苦。
尖锐的疼痛让陶林浑身颤抖，老师将他扣在怀里，慢慢地抚摸他的背脊。
那实在很明显，在画笔滚过的白色瓷砖地面上，几点血迹红得扎眼。
这般的哄弄对陶林而言一张都很有效，可是这次，陶林却恍若未闻，只垂下了眼睑盯着那只被丢到地上滚远了的画笔，神色有些发愣。
“嗯。”老师应着，抚摸着陶林的头发，“为什么委屈？”
“我没有。”老师神色平静地回应。
“林林很在意这个？”老师的手插进了陶林的发间。
动作和声音都是那样轻柔，好像在哄弄着一个幼小的孩童。
“呃……”
他就那样一边落泪一边紧盯着老师的眼睛，好似在索取着一个未知的答案。
老师没有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他。
哭了。
“林林想要老师，只要老师。”
“呃啊！”
但是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卸了力气一般松开了手，把额头抵在了老师的肩膀上。
“林林的这里，”老师一手摸了摸陶林的后穴，“第一次是给了哥哥，对吧？”
这样哄了许久，那疼痛也渐渐缓了下去，陶林这才按照老师所说的话，一点点放松了身体。
少年眼中的泪痕还并未完全消去，看向老师时眼神之中却是不灭的执着。
“你就是不要我！”
见陶林这般反应，老师也没有再逼他，只是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以作安抚。
依旧是那样闷闷的声音。
就像是一只故作凶狠呲着獠牙的虚张声势的小奶狗一般。
老师忙喊，可却为时已晚，那只画笔已经狠狠地戳在了画布上，而另一端的笔杆也就因此而深深地捅进了陶林的女穴。
“你就是！”陶林又拽紧了老师的衣领。
“那是因为什么？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那么对方就永远不会知道。人和人的隔阂就是这样产生的，而老师不希望和林林之间有任何的隔阂。”
和平日里那个乖巧的样子好似全然不同。
陶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林林怎么了？还痛吗？”老师问。
陶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林很委屈。”
“那这里，”那只手前移，一路摸到了陶林的女穴，“林林真的想好了吗？”
一声尖叫，陶林猛地弯腰躬身，整个人都缩到了一处，巨大的动作让他几乎从老师腿上滚下去。
“林林？”
“那林林的哥哥呢？”老师忽然问。
良久以后，怀中才再次响起陶林的声音。
这是陶林曾在他面前亲口承认过的事实。
“啪嗒”一声，那只笔被甩到了地上，老师双手抱紧了陶林，又是一叠声的哄弄。
“因为老师宁愿用这种东西，却不要我。”陶林说着，重新抬起头来，“圣女果，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还有画笔，这些林林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