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躺在自己床上,后穴的部位有些发凉,似乎已经被上了药。
陶林不知道这场性爱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他只能崩溃地呼喊着,除此之外根本做不到任何。
那是如同先前被老师的手指玩弄一般的快感,可又有着那样的不同。
他被撕裂得太过彻底了。
陶林随着哥哥肏干的动作而呐喊着,每一次抽插时伤口都被撕裂,可每一次抽插时也都被狠狠碾过敏感点,痛与爽的交接将他逼上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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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无需刻意地寻找和探索的技巧,他体内的每一处都在被重重碾动,骚点也好媚肉也好,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被持续不断地肏干奸掠。
嗓子被喊哑了,也再没有挣扎的力气。陶林趴在沙发靠背上任由肏干任由摆弄,好像一只失去了生命的布偶。
哥哥的性器狰狞巨大,将他的整个甬道挤的满满当当,自然也就无可避免地狠狠碾过敏感之处,带来的快感如同爆裂般的轰鸣。
他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过程,并最终在这漫无边际的折磨里耗尽自己所有的力气,而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啊——啊——”
可他又太疼了,这让他根本就不可能如同和老师时那样纵心所欲去享受这场性爱。
但饶是如此,只要轻微的动作,他还是会疼到倒吸一口冷气。
可那快感又太过强烈,以至于根本无法承受,连同那痛楚搅在一起,好似成为一种全新的甜蜜折磨。
他哭着高潮了,在这种痛与爽到交织之中,前方垂在那里的小鸡鸡只是半勃的状态,随着身体被肏干而一甩一甩的,荡来荡去时却喷出精液来,微微发白的稀薄精水甩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的沙发淋得一片狼藉。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好像已经痛到了麻木,而某种异样的快感却渐渐清晰。
“哥哥,哥哥——”
他爽得厉害,全身都在这被肏干到高潮之中抽搐,好似不断地惊雷炸响于他的大脑。
他抽搐,他嚎哭,他尖叫,他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