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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一愣，同样一愣的还有他。
手腕就一下子被兰斯抓住。
“你哭了吗？”她伸手，想碰他的脸。
什么都记起来了。
但他还是固执地回答：“是喜欢，江雾，我有父母也有朋友，以前在教会学院还有同学。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和爱，什么是好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江雾顿住了。
明天上肉！！！！！
他记起来了。
当她这样一想，梦境片段瞬间就回到了她的脑子里。
“为什么哭啊”
但她知道这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回忆。而是来自于兰斯。
她抬眸只看见他垂着的脑袋。柔软的头发让她很想摸一摸。她知道他情绪不对。
——
“为什么哭啊”
——
这句话好熟悉，她仿佛说过，同样的情况，她同样面对着他，有些心软地问：“为什么哭啊”
他的手慢慢从心脏的位置上垂落下来，整个人也耷拉下来，悲伤，失落，像一条可怜的小狗。
江雾怔了怔，伸出另一只手。
“我只是，想问”他垂着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话语声顿了顿才继续，回到最初那个问题。“我可以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