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臣此药,只是给姑娘温补身子。姑娘,气血有些虚”
下初次出征便跟着了。”
苏瑾听到这话,克制不住地撇了撇嘴,老狐狸,怎么不直接说她最近经的房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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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姬无衡索欢的频率也极高,累得苏瑾回回醒来,都临近午时。
用完膳,姬无衡还拽拉着苏瑾同他一道看奏折,他不肯叫苏瑾离开他半步,做什么都要带着她,即便不能带,也要把她搁在眼底看着。
他把她圈禁得只能看到他只能想着他,吃喝洗浴所有的所有,都只能依赖于他
“你知道的,我无病。”
话音刚落,姬无衡仿佛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般猛地把苏瑾转过身对着自己,他吻上苏瑾的唇,缠绵百转,末了,惹得自己起反应方才闷声笑道,“是我不好,这般黏着你。”
韩凉行礼,不再赘述,只说,“臣去给姑娘熬药。”
这般被缠得几乎没有喘息余地的日子,在苏瑾月事到来的那天,休止了。此时,姬无衡腰腹上的伤疤早已结痂掉壳,而苏瑾,也不再熬补汤给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