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花温乐觉得余知夺有些没话找话,昨晚做的那么狠,怎么能一晚上就消下去。
花温乐本身就累,被吻了几下就有些喘息不上来,“下面不行了...用嘴好不好?”
床单上斑驳又明显的水渍和尿渍证明了这场性爱的疯狂,余斯君将晕过去的花温乐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垂眸吻住了自己小妈的嘴唇,将津液换渡了过去,让他一点点吞下了。
花温乐搂住余知夺的后颈喘息着,“太累了...别来了....”
“怎么了,这么粘人?”余知夺好笑的抱紧了花温乐,“想我了?”
他从余知夺怀里醒来,隐隐约约有昨晚激烈性爱的记忆,他头疼地嘶了一声,生气似的轻轻踢了面前的男人一脚,见这人没醒,转而又事后依赖般靠进了男人的臂弯里安心地闭上眼睛,蹭了一下。
“慢点...好快...”花温乐仰了下头,这个动作让他身体曲线更漂亮,后臀更挺翘了起来,活脱脱的是个供男人泄欲的尤物。
快感过去后,花温乐累的有些睁不开眼,直接晕了过去,被余斯君从身后揽住腰抱在了怀里。
花温乐咬着唇摇了摇头,突然被余知夺的手臂揽紧腰贴在了他身上,随后一只手从后背扯下了自己刚穿上的宽松睡袍,露出了他瘦削的肩头。
他扶着花温乐的肩膀,和人面对面做着爱,呢喃着喊他宝贝,抱着花温乐的腰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吞吐他的肉茎。
双性体质会怀孕,但没有关系,哪怕这次一枪命中了,等他小妈生出孩子之后,他手里的权
“娇气,都休息多久了。”余知夺用指尖划了一下花温乐敏感的大腿根,又低头乱吻着花温乐的脖颈和肩头,要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余知夺伸手直接将花温乐盖进了怀里,揉了揉这人顺滑的黑发,眼底明显的疲倦,“宝贝醒了?”
余知夺低头吻着花温乐的肩头,半摁着人在他侧颈上留着印子,一只手在被子里掀开了他的衣摆摸了进去,要分开他的双腿。
“宝贝说的都对。”余知夺不容拒绝的翻身压了花温乐,吻着他的胸膛含住了这人柔软的乳头,看着这人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含糊地说道:“细皮嫩肉的,还没消下去。”
余斯君将手臂勾在了花温乐不堪一握的细腰上,腰胯像公狗似的朝炙热的甬道里操的,做到高潮的时候捏住了花温乐细软的臀肉,拍打了几下。
“什么....”余知夺掀开花温乐的睡袍,要脱他的内裤,手刚摸进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余斯君没有应声,只快速的耸动着腰胯撞着花温乐的屁股,用手揉了几下他纤细的腰。
然后轻而易举地抱起人亲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花温乐腿间阴穴一时间并没有合拢,黏腻的白浊从子宫口流出了甬道又淌了出来。
花温乐这会儿酒已经醒了一点了,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心下有些不安,咬唇想回头看又被摁着回不了头,今晚怎么会操的这么深。
“老公...”花温乐有些委屈地喊了身后男人一声,腰间被箍出了一圈红痕,让他有些疼。
“嗯。”花温乐搂紧余知夺的腰轻轻点了点头,勾着唇角亲了他一下,身上的酸痛感让他有些直不起腰,他隐约记得昨晚余知夺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还把自己弄失禁了。
“老公....”花温乐将床单攥出了皱,仅有的清醒让他觉得今天余知夺在床上狠了不少,他跪都跪不住了。
翌日,花温乐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嗓子哑得像锈铁般钝涩,头疼的像被人打了似的。
身下床单湿黏的范围扩大了很多,花温乐漂亮的阴茎处还挂着水渍,他被余斯君操的失禁了。
“想死老公了..”余知夺吻着花温乐,迫不及待的在被子里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直接将硬起的男根拿了出来,要操花温乐。
最后,花温乐还会成为他的爱人。
nbsp; 余知夺趁穿衣服的时间缓了缓自己被撩起来的情欲,回头摸了摸花温乐的脸颊,“等老公晚上再操你。”
余知夺走了之
*
势也差不多能和自己父亲互相掣肘了。
余斯君眼底的阴沉又浮现了出来,转而看见身下被他折腾的浑身遍布淫乱痕迹的男人时,又温和地笑了笑。
但他没有提那种羞耻的事情,只撒娇的让余知夺搂他,因为昨晚高潮太厉害,今天难得的过分黏人。
大概是身后男人快到高潮要射精了,花温乐感受到了明显更快的力度,有些受不住的乱抓着软枕和床单,身体被身后男人操的有些痉挛,从来没有过的空白感充斥了花温乐的大脑,失控感和高潮像潮水一般铺盖了过来,撞的花温乐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黑了一片。
意识到这一点的余斯君啧了一声,勾了勾唇角,在这间卧室里挑衅般又压着人狠狠操了一遍花温乐。
花温乐被折腾了一晚,有些头疼,看着余知夺说了声“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