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方式欺负——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么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有”这么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腾了。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动半步。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谢谢老板。再见。”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元元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店里,然后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小姐,欢迎再来啊。”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性奴。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喂……那么……你……”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么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么纯尬薰嫉呐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但是一想到性奴这么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么……天那!
……奴儿求您了……”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