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最终平静下来,已是淩晨四点,他们答应送我回家,只不过为了给我一个永久的回忆还要再给我装办一下。这最後的捆绑很简单,仍是那条系在下身的绳子,还是那样,在腰系紧,穿过下身系在後腰,乳房没有捆绑,我戴上胸罩,穿好上衣,套上裙子,他们又为我穿上湿露露的内裤和连裤袜,穿好鞋,当这一切整理好後,我的双手又在背後被捆住,不过这次勒得不算紧,瞧,我已经适应许多了。黑布套又套在头上,他们扶着我,一直坐上车,当车停下後,我被带下车,头罩被取下,是高个子,他把一片药塞进我嘴里,我吓了一跳,只听他说:"原谅我们,今天都没用避孕套。
而常年在外读书的我只好空出我的房间,当成她们生活起居的卧室,从台北到台南来来回回实在太远了,总让我不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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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腹的胀痛把我唤醒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晃晃当当来到卫生间里,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唉悠,下身的绳子使我又跳了起来。昨天那刺激的经历又出现在脑海里,我伸手到後腰上想解开绳扣,也不知怎地,手抖的厉害,尿急的催促使我在几秒钟後放弃了解绑,先尿了再说,实在忍不住了,当小便喷涌而出时,陷在下身里的绳子把温热的尿液传递到了整个阴缝,火热的刺激和排尿时的舒畅使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车开走了,在空旷的街上,我独自艰难地往家走,每一步下身的绳子都会咬我一口,好不容易来到家门,我背过身,费力的打开房门。在厨房里,我用小刀割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走回到床上,一边脱光衣服,当我精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时,疲劳,困倦一起袭来,我都没有力气去解开下身的束缚,就这样睡着了。
他们站在床边,我毫不犹豫地向他们翻滚,向他们献媚,他们则抚摸我的全身,很快我全身的束缚都被解开了,口罩什麽的都没了,轻松了,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为他们服务中去,用我的嘴,用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上下的嘴被他们轮流插入,我的乳房被压扁,乳头被拉长,但这些给我的不是痛苦而是欢乐,这次做爱,我不仅将肉体奉献出来,心灵也给了他们。
全身开始燥动起来,我努力的翻身,想压住乳房,缓解一下它的肿胀,那成想手臂的一点活动,立即带动陷进阴部的绳子,它在阴部产生的磨擦,刺激得我全身直抖,直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老天,缩成一团後,我的阴部反而更向外挺出,磨擦的也越激烈。我开始不停的变换姿势,那条被折绑腿,无论怎麽放,都和另一条腿形成鲜明的反差,我好像被割裂成两部分。
最後我还是用刀才解决掉那条让我发骚(不,是发情,也不是,应该叫…该死,讨厌)的绳子。没有束缚,我轻松了。看着身上遍布的红印,心里的感触很多,昨天究竟算什麽?强奸吗?自己也曾主动过,痛苦吗?欢乐也不少。报警吗?绝对不会,因为公司的赵女士的老公就是刑警,她常在公司里讲一些案子,好像她的资讯有多灵似的。
刚开始,嘴里的内裤和丝袜还能吸收些水分,现在却已经被口水饱和了,随着我的翻动,唾液流了我满脸都是,无法出声的闷骚,(请原谅,我也对自己使用了这个字,因为它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更让人难以忍受,全身布满汗珠,象水洗了一样,而下身更是重灾区,滑溜溜的爱液旺盛地分泌着,沾满了大腿,甚至有些都跑到了腹部。我开始渴望那两个男人回到身边,只有他们才能浇熄我的欲火。突然,灯亮了。
她也讲过关於强奸方面的事,那些员警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他们会问你被奸时姿势怎样,腿分得有多开,对方的阴茎有多长,等等,等等,详细得不得了,我何必让他们再把自己的精神强奸一次呢,算了,不想了,就让这一切过去吧!至少我还活着 我有个二堂嫂,很年轻就嫁给堂哥,最近他常出外经商,这一趟起码要半年再回来,年轻的表嫂带着小朋友自己住蛮无聊寂寞的,所以先过来我家里一起住。
你大概不会想怀孕吧,你放心,吃了这片药就不会有事了。另外还请你放心,我们哥俩,并不乱搞,和你一样干静。"我吞下药後他将我的坤包举在面前让我张开嘴,包的肩带在齿间绕了两圈,包则挂在的後颈处,我背後的手中多一串钥匙。他对我说:"那几十米,你得自己走回去了,再见。""再见"这两个字说得怪怪的。
不管我变成什麽姿势,仰躺着,趴着,侧卧,坐着,跪着,都不会让我消停几秒,我在床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翻来滚去,而每一次身体的变化,都会牵动那根要命的绳子,尤其是那几个绳结,牢牢地叮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无情地啃咬着,先前的那种捆绑方法,我是丝毫不能动弹,现在比那时好多了,我可以做许多动作,但情况更糟,你根本找不出一种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呆着的姿势,有选择反而比没选择更加让我无所适从。
二嫂大概也只大我五岁不到,蓄着一头飘飘的长发,两弯浓眉但修的很匀称,一对大眼睛再加上双眼皮搭配长长的睫毛,看来水水的,那就叫深邃吧,教人不敢凝视。
鼻子倒是蛮秀气的,挺挺的但是小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