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不是玉薤酒吗?度数还挺高,你怎么给我拿了这个酒?”顾南希一脸惊奇的问,又端起玉薤递到鼻尖闻了闻。
那,姑且再信她一次。
顾南希缓了半晌,随后一只手叉腰,一只手伸向安墨卿,“扶朕起来,朕还能抗....”
安墨卿看了一眼顾南希,又小心翼翼说道:“还有一个传言,是前几年温桦池的小侍说的,当时锦佑大人的生母中了幽盟毒,解药恰好宫里有,锦佑大人就去温桦池求陛下赐解药,陛下竟跟锦佑大人说.....说只有脱光了衣服在雪地里跪下求才算。”
顾南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才几个时辰就打听出来了,“这么快?”
安墨卿心里苦笑,就您干的那事儿谁不知道。
安墨卿看顾南希脸色有变,急忙又拿起玉薤,“陛下一醉解千愁,受不住就喝点......”
“听传言说的是.....陛下在锦佑大人做了太师后就不喜欢锦佑大人了,所以才找借口将锦佑大人接进宫中,又找了几个女侍伺候着,接着再.....再找机会给锦佑大人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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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让她自我宣泄一会吧.......
“失身?!”顾南希大惊。
“我.....怕我说了之后陛下受不住。”安墨卿难为情道。
小住,但在宫里之后,锦佑大人身上就一直有零零散散地伤,不止一次在雨地里被罚跪,甚至有一次差点失身,还有.....。”
“那臣就看着陛下,究竟是如何不亏待哥哥的。”
顾南希大喜,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要大战几个回合,结果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上官珏。顾南希脸上笑嘻嘻地回:“那你就看着吧,我当然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