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刚落,聆言拎着她两侧腋下,轻轻松松的把她抬起,放置到床下。
弄蝶艰难的把小舌从他口内抽出,看不见的唇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她毫不扭捏的告知他:“夫君……我想要了……”
聆言取过薄被盖住没有熄灭的下半身,盘腿坐回床沿,并淡定的格挡开弄蝶往他光裸的上身袭来的“小狼爪”。“若是不跳便要歇息了……”
察觉到手里的筋脉跳动得愈发急促,道长还挺起腰杆往她嘴里耸动,也许她这次的“嘴功”提升了一些,又或者是他太久没有宣泄过,在感觉到嘴舌酸涨不堪时,大股大股的男性精液喷射入嘴,有些还入了喉咙。
其实他甚少进食,精液只是微腥,不似常人的那股腥臊气味,能使弄蝶毫无心理负担吞食下去,空虚小穴也渴望这种气味而惹得微微刺痛。
丈夫绝色的容貌,精壮而结实的身躯,赤裸裸的躺在身下,任由她为所欲为,她差点神志不清的要把花蜜都洒满他的身体。
弄蝶跟他已相处了一年多,已知他的脾性,如此便是不置可否。
隐约听得一阵低吟声,这并不陌生,道长后来确实会有呻吟的时候,虽然少。这样的声音确实诱惑,她开始了解为何她喊得越大声,道长的动作就会越快,像是要把她肏烂了一样的猛烈。
她撸动得愈快,道长的气息就愈粗重,赤裸的胸膛乳头硬实,腹肌暴凸。无意抬眸凝望,他清秀无暇的脸容如同一块上好的红玉,色气满满。
这样荒唐的请求听起来竟然有些刺激,聆言没有言语回应,反正就是脸红贯彻到底。
那一刻的快感迸裂,是升仙想象不出来的极致满足,聆言将将平息,小妻子伏下身来吻他。从她嘴里传递过来一些甜的咸的腥的气味,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还是不得不全部接受过来。
聆言的整条阳具呈现得油亮至极,不少粘稠的花蜜粘在黑硬的毛发上,连弄蝶都觉得刺激异常。就是会不会倒得有点多了,她能吃得完吗?
大掌一边一只抓着两团弹性十足的桃臀揉捏,甚至往左
弄蝶一手把大氅衣捏住,素白的颜色像是轻烟一缕在飘动。丰肌弱骨的娇躯如蝴蝶振翅般悠然转动,手里轻纱也跟着袅娜曼舞,极尽美妙动人。
丈夫迟疑的问她,弄蝶不懂作答,把问题抛了回去:“那夫君吃……吃我那处时,可是好吃?”
小妻子年纪小但是胸乳硕大圆满,滑不溜手的肉刃肆意享受着她的抚弄,蘑菇头一次次的从深沟里露出,被她伸长的小舌温柔嘬弄。
双修时曾强迫道长与她一同观看艳图春宫戏,她此时也大概知道除了上下两张嘴还有一处可用。俯下身试着捧住雪白的嫩乳,夹住他的肉棒,取代手的撸动。
两人皆是心知肚明,便无人再出声。
此情此景过于刺激,聆言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急促汹涌。
舔干净棒身上的蜜糖后,她才顾得上去抚慰顶端硕大的冠头,舌尖顶弄着铃口,甜中混着一些男子的麝香液体,充分的提醒着她就是眼前这个巨物埋入体内,那极其舒爽的快感,小穴的情动比她心所思的还来得快,一边舔舐,一边流着淫液……
这哪是询问,分明是强迫。
“这样……好吃吗?”γμsんμщμм.?ǒм(yushuwum.)
聆言从来没有试过如此震撼过,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
吻着吻着,他刚泄完的下身又站了起来,爱意深刻后,情欲原来如此轻易不过。
她没有顾得延长射精的快感,赶忙吐出来才没有干呕,不过还是有不少腥腻的精液不小心吞咽进去。
弄蝶双手握着棒身上下撸动,一直含着顶端各种打圈扫弄的口腔和舌头都表露出倦态,就算如此,毫无遮掩的花户也不断溢出花液,从大腿悄悄的滑下。
她先是去舔他毛发上的蜜糖,因着喜欢这种甜腻,这次一鼓作气,从肿胀的囊袋往棒身上移,手按揉那两团滑腻的春囊时,也变得黏腻,人类的口津并不能完全化解。
弄蝶伸出舌头,像是吃糖葫芦那样,把整根棒子都舔舐了个遍,撕去了外面那层糖衣。正在专注的当下,无意见到聆言一直紧追不放的眼神,才有些羞涩的把头低得更下,动作有些慢了下来。
她先是脱了他的衣裳和裤子,再去起身取来那罐子花蜜,第一勺滴在男性的阳物上,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第二勺倾斜下去,那微凉的蜜糖惹得挺立的昂然也颤动了一下,第三勺、第四勺接踵而来……
已知道长心如磐石,今晚非跳不可,弄蝶收回那些计较的小心思。低头才发现她身上的衣着还是好好的,难怪他不脱,原来他除了可以利用她的口舌泄欲之外,还等着看她跳舞呢。
这根坏东西虽然长在他的身上,到底还是给她用的,她确实要好好疼爱。想及此,弄蝶把肉茎吞得更入,顶住了喉咙那一刻,欲呕,但是身上之人发出的微弱吟声,让她忍住不适去讨好。
原来精液是这个味道,难怪小蝶如此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