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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挨了打,皮肉上异样的疼痛让清宇慌忙吸了口气没敢动,他听见陆权蹲在身后问:“刚才我说的什么?”
最终绳索来到终点的时候,陆权用手指去勾划含着绳结的臀瓣,感受了一下,那里的轻重应该刚好,长度恰到好处,能够在摩擦穴口和阴蒂的同时,不会过分绷紧。
没有抬头看着前面,会被皮拍打在屁股上;爬得慢了,会被打;腰没有塌下去,又会遭殃。
侧微微的痒意被完全覆盖,阵阵酥麻瘙痒不知从何而来。
最初行动时令人无措又瑟缩的感觉被愈发放大,干净的地板上有液体开始失控地滴下来,陆权在身后看着被勒紧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晃动着夹紧,被堵住嘴巴的呜咽在此刻格外让人无法忽略。
身边人一步迈了上来,逆光产生的虚环感觉一下消除,清宇嘴里塞进了一个口球,只是本来应该绑在脸上的两根束缚垂在两边。
将小短裤做好,陆权站起身欣赏一会儿,他放肆的目光让清宇难以自持地颤抖起来,抑制不住的羞耻随着呼吸蔓延而出,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着那一道道绳索紧贴在身上,挤压,摩擦。
陆权告诉他:“如果掉下来,今天就吊起来操,操完了再吊一整晚,让射进去的精液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啪!”握在手里的皮拍就着跪下的姿势扇上去,之前被陆诚拍打却没有留下痕迹的,干净的屁股终于被印上了标记。
……
然后被冷落在一旁的皮拍带着不算疼,但极具暗示性的刺激落在了臀肉上,陆权收回手:“现在,爬过去。”
巨大的羞辱感有可能会带来刺激和某种程度上的快感,但和清宇无关,他似乎一直都无法在羞耻中获得快慰,陆权站在他身体的斜后方,看着那里始终半软的性器,它被粗绳束缚着根部和卵蛋,却在呼吸带来的摩擦抚摸中置身事外。
清宇努力向后看,却只能瞄见陆权蹲下的膝盖,他的脸躲在眼角的极限后面,清宇看了一眼,之前因为乱动而紧张的心更是砰砰直跳。
但还不够,陆权握着蜷起的皮拍,弯曲的弧度点在臀肉上:“叫人。”
钓鱼执法大概就是这样,一天被雷击中两次的感觉大概也是这样了,明白那是谁在说话,清宇脸颊蓦地涌上热潮,被戳破的脸皮一下红起来,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之前晃来动去的身体一下跪得挺直,清宇听见原本不应该出现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陆权身上带着沐浴液的味道蹲下,就在视线的边缘。
清宇被陆诚吊过,用手铐扣在脚踝上倒着,或是吊在手腕上被赤条条地挂起来,像市场上宰杀好的动物;陆权没有这样做,但也玩过小秋千和分腿架,被限制行动的双腿在半空中任由性器的进出。
清宇低头含着嘴里的圆球,那是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的东西,他感受口腔里分泌的液体顺着舌头向下滴,从被发现那一刻开始涨红滚烫的双颊就没有消减过温度。
他呵斥:“我有说过你可以动吗?”
老实又诚恳的认错态度:“没有。”
陆权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清宇的脸颊,“很好看。”他弯腰凑近耳边夸奖,看着接受赞美的人羞赧不已地眨了一下眼。
清宇回头,看见站在他身边的陆权,他做过清洁换了衣服,那张脸出现在逆光的视线里,视线更远处是看戏的陆诚,他换下胡乱解开的衬衣,在陆诚身后是宁静美好的花园,窗纱被穿堂的风吹得轻轻晃动。
地上的羔羊吸着口水,被身后的鞭子驱赶着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