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尤其还是涉及床上的事。
眼看宁南的生日将近,她想求曲歌近帮忙把生日礼物带给宁南,她不得不想着办法与曲歌近和好,修复其关系。
白色乳沟里流出的红酒,一红一白,让曲歌近醉得不浅。
【哥哥,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爱哥哥,我永远爱哥哥,我在天鹅城餐厅预定了位置,还在K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我们吃完饭在酒店过夜,你明晚多少点下班?我六点在天鹅城等你,不见不散】
霍扉婷找他说话,他也不理人。
霍扉婷都被宁博玩烂了,自己还从宁博手里把霍扉婷这个破烂抢了过来,把她当宝一样。
曲歌近从小就和宁博比,每一步,他都落后宁博一步。
曲歌近没有回答,出门前把霍扉婷摆放在一旁的鱼缸从桌上推下来摔碎,水流的满地都是,鱼缸破裂碎成了一块块,一地的鱼儿在地上蹦跳着,做着垂死前的挣扎。
曲歌近想道,宁博当初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结果这么久了,她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霍扉婷坐起来,对穿好衣服裤子向门外走的曲歌近问道:“你去哪儿?”
那几晚,曲歌近晚上回家躺在霍扉婷身边睡觉,不但不碰霍扉婷了,还独自盖了一张被子,不与霍扉婷盖同一床被子。
看完霍扉婷发来的信息,身处酒吧的曲歌近面无表情放下了手机,把杯里红酒淋在了坐在他大腿上的陪酒女x上,一边淋红酒,他一边趴在女人胸前,伸长了舌头,从女人的乳沟里喝着带体香的酒。
从那以后,霍扉婷觉得自己和曲歌近之间就有了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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