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好奇怪。”霍扉婷半推半就穿上那套黑色情趣内衣,搂着曲歌近亲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你以前都没让我穿这些变态奇怪的东西。”
--
就像吃厌了白面包,但在不得不吃的情况下,往白面包上抹了一层果酱,以便能下咽。
“说话。”霍扉婷捧起曲歌近低下去的头。
曲歌近虽然对任大红无感,但想到如果当初曲瑞芗没有招惹任大红,或许任大红现在还好好活着。
曲歌近觉得自己一辈子对霍扉婷的身体都不会腻,他对她的身体仍处于很新鲜的阶段。
世事难料,活在当下掌握好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她跑去当妓女,接客接多了死掉,这怪得了谁?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曲歌近只想少说多g,拉开霍扉婷的腿就扛在了肩上,在被霍扉婷提醒要戴套后,曲歌近没有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避孕套,而是说道:“我快S的时候再戴。”
这情趣内衣对于曲歌近而言就是果酱。
腻?怎么会腻。
一想到曲歌近对自己可能腻了,霍扉婷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对我身体感到腻了?”
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庞心蝶穿着情趣内衣跪在面前给曲歌近口时,他就幻想着霍扉婷也能穿上情趣内衣。
红死亡的事告诉给了曲瑞芗,曲瑞芗听了,只说任大红是活该。
所以查完血确认霍扉婷没有怀孕的当晚,曲歌近把那套扔进衣柜底层的情趣内衣又翻找出来,强迫霍扉婷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