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旅馆没有曲歌近想象中破旧,入户做成古代四合院的样式,大门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江边小住’,这里偏僻,没有人气,周围就数它一家的灯最亮。
曲歌近抱着她,逐一亲起了她耳朵、脸颊,说道:“时间来不及了,做了再洗,跨年倒计时没剩下几分钟了,就让今年的结束,从操你开始,明年的开始,从操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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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旅馆是在那片区域,曲歌近牵过霍扉婷的手,掉头就走:“我们还是回家比较好。”
“先洗澡。”霍扉婷身体微微抗拒。
推开窗虽然能清楚看见江边屹立的倒计时五彩大钟,但房内陈设简单,还散发出一股霉臭味。
曲歌近的腿还没从爬了很多层山路楼梯的发抖中缓过来,但看见趴在窗户上看夜景的霍扉婷后,他就靠了过去,下体往她屁股上顶,手摸进了半身羊绒裙底里,要去脱她腿上穿的丝袜。
晚上11点47分,老太婆在前方带路,健步如飞,曲歌近挽着霍扉婷的手登梯,终于成功到大那座旅馆的门前。
坡开辟出的地界说道:“那里就是了。”
江边的黄金口岸在开发之初就被一群高耸的高档酒店占据,次之的地理位置是中档酒蹈赏一些连锁酒店,太婆所指的位置是距离江边还有一公里的山坡,只能步行。
曲歌近预计今晚花1200元住一晚江边豪华套房,但只花了120元入住了这鸟不拉屎的旅馆。
那是一片商住混合的烂尾楼,那里的地理位置要高于江边的高档酒店,看到的风景可能会更好,但要爬很高很多的山间楼梯,鲜有本地人和外地游客去那片区域。
“来都来了,就走几步路的事,不难。”霍扉婷决定要上去。
人家婆婆都坐他们的车,把他们带来这里了,这样一走了之,会给人带去希望,又置人于失望,这样让人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