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尚未来得及高兴,便听身后传来微沉的声音。
“魏七郎好体魄!”
顾月照和魏全缨同时看向走进来的贺云归。
贺云归指着魏全缨满身的血迹,慢条思语的道,“魏七郎这一身血迹遍身都是,流了这么多血,受的伤定然是极重的,受这么重么魏七郎还能坚持从梅县骑马赶回,且行动见与常人并无二致,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怎么不担得夸声好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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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照疑惑,“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