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莫哭,爹爹摔了腿,娘亲旧疾发作,爷奶饿得起不来床,乡下的田地也没有收成,房子该卖卖尽了但凡再有一点其他办法,姐也不这样,可如今这境地,我不去,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哪来的银钱治病吃药呢?”这声音说完,哭声更大了。
很大。
她刚说完,院中就想起了一个男孩呜呜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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