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宇已经陷入晕厥,失去了意识,虽然还有丝微的呼吸,但是整个人已经与死人无异,不管二肥如何用酒精棉触碰伤口,他都一声不吭。
此时自己正累死累活地伺候着姜泽宇,而焦南则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间内的废旧车床上玩手机,什么活儿都不干,二肥心中的怒火眼看着就要压制不住,喷涌而出了。
“庆哥说了,不能给他太多吃的。”二肥冷冷地回了一句。
“二肥,你用不着那么小心,这小子命硬得很,给他喝两口蜂蜜水比啥都顶用。”焦南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指手画脚地说道。
二肥惧怕焦田庆,听从焦田庆的指挥,那是因为后者真的牛比,有手腕,而像焦南这种关系户,则是他最看不起的。
面具男留下的医药箱里,还剩下一部分酒精棉和生理盐水,二肥小心翼翼地把棉花润湿,开始清理爬在姜泽宇伤口附近的蚂蚁。
他不是姜泽宇那种少年老成,城府极深的人,更没读过什么书,并不懂得“隐忍”二字。
品,二肥则留在纺织厂里,先对姜泽宇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