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啊。”
指尖被湿润的东西沾到，林枝赶紧抽出来，拿了张纸巾去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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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枝用手又拿了块，这次顾云白带着他手指一起咬进去了。
喂人吃完，林枝就挥了挥手。
顾云白眉毛微挑：“一块苹果就把我打发了啊。”
“行了，接着去拖吧。”
“那，再来一块？”
顾云白坐到了人旁边，嘴里面还嚼着林枝给他递的苹果的，林枝转头，就是看着顾云白低着头，眼睛又向上的看这他，像狗狗一样，带着恳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