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从梦魇中醒来,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有些迷茫。
天已经亮了,钟琤侧着身子睡的毫无防备,三枝半个身子都快掉到床下了。
她再次起床,静悄悄地推开钟琤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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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记得梦里有什么,只觉得心慌,好像要失去了什么。
两张小床并起来,两米多宽,愣是被他俩睡成小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