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姐一愣,“……他是?”
从头到尾,没看经纪人一眼,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
出来,手里拿着一盘洗干净的草莓,很自然地走到裴柳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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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的身份自然不能说。裴柳就含糊道:“一个朋友,是他救的我。”
可余姐做经纪人那么多年,眼光毒辣,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她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之前的气氛不一样。虽然没有很亲密的动作,但就是自成一个世界,任何人都无法插进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