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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还有什么事情可做,然后拿起了一个放彼岸花的花瓶。
先是把还是叶子的和开得旺盛的隔着放在一起,围了一圈,又总感觉哪里有些违和,干脆握着花茎抖两下,推翻重做。
他捶捶饱经风霜的腰,坐回原位,开始拨弄里面的花。
花从一朵变成了一束,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多起来的,总之那股香味一直让人觉得不错,微微的红光并不会有压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