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靠在了他肩上,又轻抚起那个伤疤,明明看上去像是很久以前的,却是之前刚弄的,也不知道最开始干什么要瞒着。
至于那个问题,他隐约记得自己问过,但关于回答,他不确定是自己未曾听过,还是忘记了。
阎瑧接着说:“修为耗没耗的我不知道,反正那会儿是真的疼,然后我就想了一下,”他看着身上被化妆师画出来的伤口,“我那个时候好像不知道修改生死簿确切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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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阎瑧用温和的声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