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了你,利用的是你,因此也只有你可以对我所做的一切进行裁决。”
傅择宣心里闷得慌,为接下来要说的话中的一切可能性:“所以,如、如果你对这一切已经厌弃,大可以离开,不用再管我了。”
结底,我的做法就是错的。”他可以寻求官方的庇护,但他想要自由,他想让喻恒筠做这份功绩的主人,所以他选择了错误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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