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岚终于慢半拍地意识到不对。
危岚突然记起,昨夜的最后时分,雪霁好像依稀说了什么,那孩子该不会是趁他昏迷……行了什么不轨之事吧?
么?”
什么?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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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亵衣的领子,摸了摸自己颈后的那块皮肤,平坦光滑,因为陆鸣巳方才的揉搓而微微发烫,可上面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却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