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时候,他才发现一直熄屏的手机上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段月澄。
他不恨他的母亲,所以也对这把琴没有执念。
会想念这把琴。”
段池砚替时野掖好被子,披上外套走上了三楼的书房。
那把小提琴被他锁在书房里侧的藏书室里,没有积灰,每个月来这里的保姆都会用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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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的钥匙就在手心,段池砚的指尖触着锁,却始终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