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桃花眼，正笑着，看着他。
——一次次高潮，甚至最后还尿了出来。
他居然在听着敲门声自慰？
晚上，沈琅越来越无法忽略腿间的疼痛——摩擦太过剧烈，上次的伤还没好完全，这次又经历这样的性事，不疼才不正常。
即便生方燃的气，沈琅也到底要对自己负责，于是拿了药膏，脱了裤子，张开腿，对着镜子
门一拉开，沈琅看到了方燃。
方燃和他姐姐很像。
方燃和她太像了——具有侵略性的进攻，甚至更加主动，沈琅无法想到对策，他只想逃避——他对不起方婷。
那里红肿不堪，可能没有清理干净，还有白浊留在里面，随着动作流出来，沈琅红着脸，伸了手指，探进去，精液流出。
“姐不姐夫的，有什么，”方燃拍了拍他的背，“快乐最重要嘛。”
沈琅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加快了频率，在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忽的，他听见了敲门声，缓慢的，一声声。
“真的呀，”方燃冲他笑，“你不觉得，那人很漂亮吗？”
沈琅做不到立马去开门，敲门声仍在继续，沈琅觉得自己过分浪荡，但也控制不住，操弄着自己，在敲到第十二下的时候，他射了出来，一股股的，和敲门的频率居然重合在了一起。
细微的快感，沈琅给自己的快感。
沈琅拿过，看到了方燃的短信，气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漂亮是漂亮，”邹元嘉说，“但那是姐夫啊。”
太慢了很空的感觉
沈琅觉得很羞耻，但是也的确很舒服。
“方燃，”沈琅看着天花板，半天憋出来个脏话，“操！”
沈琅几乎是浑浑噩噩的回了家，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在梦里，他和女朋友的弟弟第二次做爱了，在没有爱的基础上，做了爱。
射了出来，沈琅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是方婷先追的沈琅，两人都在一家公司工作，方婷几乎天天都会给他买份早餐，还有支玫瑰，沈琅很快对她产生好感，答应了方婷的追求。
沈琅一想到这儿，便格外屈辱，浑身发抖，又是生气，又是难堪，又是刺激。
擦干净之后，沈琅挤了药膏，抹上去——药膏凉凉的，的确止了疼痛，他抿着嘴唇，往里面抹了抹。
很奇怪的感觉，和方燃进来的感觉相似，但是却软和很多，沈琅忍不住往里面弄了弄，呻吟忽的出来，沈琅吓了一跳。
眼眶蓦的红了，沈琅急忙擦了擦身子，去开门，“来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活得正正经经，连自慰都没有几次，方燃却是一次次，将他带到深渊的海里，每次在窒息的边缘游走，喘不上气的时候，方燃才会把他拉起来。
——刚下那个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
他怎么就能这样！
忽然，手机响了声。
沈琅挤了更多的药膏，送进穴里，忍不住夹紧了腿，喘息着，试探着缓慢抽动起来——还不够，太少了，比起方燃能给他的，太少了，根本送不到高潮。
既然没有人，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约束自己？
“我听你叫那个人姐夫，”邹元嘉迟疑了下，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沈琅小声呻吟着，手指加快了频率，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