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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真乖，”方燃在他里面射出来，沈琅浑身颤抖，抽出的时候，精液混杂着黏液，流了一腿。
沈琅的琅，是二声。
最后，沈琅气的摔门走了，方燃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耐心的处理了隔间里的精液和尿液，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冲了厕所，这才离开。
-记得下面抹点药，不然第二天会很疼。
方燃想起了卫生间里他们的聊天，于是说：“那我给你烧钱。”
两人聊了会儿，出了学校，邹元嘉问他：“上次我给你的那个药，有用吗？”
“你知足吧！”另一个男生说，“老师把我妈单独叫去办公室，要是我下周没来上课，记得给我送点纸钱啊。”
“怎么了？”方燃说。
沈琅自然没有回复，方燃却心情愉快，甚至吹起了口哨，忽然迎面碰上了邹元嘉，他似乎刚被训完，蔫蔫的，见方燃，有气无力的说：“方哥。”
“别提了，”邹元嘉说，“我妈要揍死我了，班主任连我去酒吧的事儿都给我妈说了，我寻思我可能活不到明天。”
走在学校的楼道里，方燃拿出手机，给沈琅发了个短信。
两个男生又嬉笑着离开了，方燃几乎是在他们出门的一瞬间，就狠狠的操弄起来，沈琅猝不及防，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射了出来，射了方燃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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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笑着的，沈琅却觉得浑身发冷。
沈琅脸色发白，方燃慢慢动着，沈琅咬着嘴唇，煎熬一般忍耐这快感。
“姐夫，这个忍不住的，”方燃搂住他的脖颈，吻上去，“小点声。”
方燃却还没射，他把沈琅扭过身子，“姐夫，操尿你，好不好呀？”
沈琅不敢说话，被动的接受方燃的吻，津液交换，明明是亲密的举动，沈琅却害怕。
——既然喜欢，就放任。
“我没有！”沈琅的话很快没声了，方燃高频率的抽动着，黏液打成白沫，这致命的快感像毒药一样，隐约中，他听见方燃说。
黄色的液体流到马桶里，有的还滴到了地面上。
-上次给你的药还有吗？
尿味儿。
到底谁疯了？
方燃掀起他的毛衣，啃咬住他的乳尖，下身还在剧烈的抽插，沈琅被迫分开双腿，进入的快乐太强盛，掠夺所有的理智。
有人进来了。
方燃被推到门上，疼的皱眉。
——他在做什么？
沈琅浑身发抖，他茫然的想，为什么成了这样？
沈琅来之前喝了些水，此刻居然真的感受到了尿意，他吓到了，说：“方燃，你别这样，你放过我。”
手甚至还恶意的按压着他的小腹，沈琅最后控制不住自己，方燃还在律动，手把着他的阳具，他像个不能自理的孩子，稀稀疏疏的尿了出来。
浪，是四声。
“喜欢你，”方燃从后面楼抱住沈琅，沈琅没有动弹，目光愣愣的看着马桶，方燃抽了纸巾，擦拭他的下体，沈琅猛地推他。
“我操，家长会太他妈有劲了，”男生说，“我妈能揍死我，我年级倒数的事情，不仅我们班同学知道了，全班家长都知道了。”
“嘘，”方燃说。
沈琅紧张，下身不自觉的缩紧，方燃无声的喘息，在他耳边低声：“放松点，我要被夹断了。”
不等沈琅回应，方燃慢慢抽插起来，上下动着，沈琅吓了一跳，“你不要动了”
沈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却说不出话来，出口的只有呻吟，腻的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忽的，他听见了脚步声。
外面两个男生笑闹声很大，他们解开裤子，开始放水。
“哈唔啊嗯”
“姐夫，”沈琅看过去，方燃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喜欢吗？”方燃进入的太深了，似乎都顶开了最深处，沈琅一声尖叫，前后一齐射了，热液喷在方燃阳具的顶端，方燃说：“沈、浪。”
我不仅要疯，还要和你，一起疯，疯魔到尽头。
太紧，太热，方燃喘息，沈琅身子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软下了身子，呻吟出声，方燃伏在他耳边：“你分明就喜欢，姐夫。”
“很舒服的，姐夫，”方燃把着他的阳具，跟逗小孩一样，引着他，吹着口哨，“嘘——”
“有用啊，”方燃轻声笑，“特别管用。”
“你疯了！”沈琅剧烈的挣扎起来，挺立的阳具对着马桶，方燃像魔鬼，说：“我没疯，是姐夫疯了。”
沈琅这人，明明喜欢，却一副不可以的样子，哭着，甚至哀求——他不知道这个样子不会让方燃觉得愧疚，只会让方燃更兴奋，想操死他。
沈琅看着他，眼眶通红，“方燃，你疯了！”
“如果这样是疯，”方燃也不恼，笑着看他，“那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