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说话间，热气喷洒在他腿间，昨天刚经历过性事的下身格外敏感，居然喷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沈琅羞臊欲死，去搡方燃。
这两个字不停地提醒着沈琅——他违背了伦理，和女朋友的弟弟上了床。
我怎么能这样？沈琅想。太贱了，太浪荡。
“当真？”沈琅红着眼看着他，双手攥成拳，他低下头，颤声，忽的说：“我是个怪物”
“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体不配和你姐姐在一起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姐姐，”沈琅低声，“我会找时间告诉你姐姐不会欺骗她。”
他是个畸形的人——他觉得自己恶心。
实，不乱动，被弄的痒了只会扭扭身子，方燃抱着他上床，在夜色深处，抱了沈琅的脖颈，睡了。
“昨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弄的太狠了，”方燃咬了咬嘴唇，“如果姐夫不让我帮忙上药就是还在怪我。”
沈琅不敢看他，合上了腿，白净的腿在晨间的阳光照耀下，像玉，纯洁又色情，方燃感受到自己硬了。
沈琅有些感激的抬眼。
沈琅陡然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但他别开了脸，不再挣扎。
方燃见他这样，几乎都快不忍心了，他压下沈琅，让他坐在床畔，说：“姐夫，没事儿，这个秘密我会替你瞒着——你别担心。”
方燃明明只是帮他看看自己的伤，但他居然就这么——流了淫液？
沈琅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泫然欲泣。
沈琅受惊一般猛地回过头，脸色苍白，飞快的提上裤子，站起身，看着方燃，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
沈琅也跟着眼眶红起来，他哑着嗓子说：“我们这样不对”
方燃心想，什么怪物，勾人心魄的妖精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沈琅忙推拒，羞红了脸。
这算哪门子怪物？
“那姐夫，我要给你上药了，”方燃轻声说，眼里是暗潮汹涌，沈琅别开了眼睛，没有看到。
“不是！”沈琅否认，“不疼”
“姐夫，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方燃强势的按住他，“更何况我们都是彼此互相赤诚见过的了，姐夫难不成不相信我的人品？”
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沈琅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了，最后方燃说一起去吃，沈琅刚走了几步，身下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方燃注意到了他有些怪异的姿势，说：“是那儿疼吗？”
“那姐夫就是原谅我了！”方燃喜悦的抱住他的腰，眼泪滚烫的洇湿白色的衬衣，“姐夫，姐夫。”
方燃眸光一暗，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抬头，说：“我去买药，姐夫在这儿等我。”
“乖姐夫，”方燃掰开他的腿，里面穿的还是昨天沾了湿液的内裤——也没有别的内裤可以换了。
第二日，方燃是被吵醒的，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睁眼，发现沈琅已然醒了，背对着他在穿衣服。
沈琅觉得他说的哪里不对，却又一时找不出逻辑的错误，只得任由方燃把他推在床上，分开双腿。
“如果痛，和我说。”
但他无法去责怪方燃，他们都是受害者。
“姐夫，我看看，”方燃把他按在床边，不容拒绝的褪去沈琅的裤子，沈琅吓到了，后退：“不行！不行！”
“他们昨天给我喝的酒里面有药，”方燃跪坐起来，眼角泛红，近了些，拽住沈琅的衣角，“姐夫，对不起，对不起。”
自己的秘密，隐瞒这么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了。
“姐夫”方燃叫他。
“我知道，姐夫！”方燃急说，眼泪居然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不该去酒吧的，拖你下水，是我的错，姐夫，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香甜的味儿，方燃脸在他腿间，拨开肉花，看到了红肿，他皱眉：“好像是破皮了，肿了。”
“只是，姐夫”方燃有些天真的抬眼，“你那下面，是什么？”
方燃下楼去买了药，回来的时候，沈琅仍是下身未着片缕，乖巧的很，方燃几乎忍不住想在这儿就地上了他，但忍耐住了，温柔说：“姐夫把腿分开些，我给你上药。”
沈琅别开眼，拂开他的手，“你没错，我”
“怎么会？”方燃说，勾起嘴唇，在他耳边低声说：“姐姐一定会接受你的，如果不接受，我一定会努力让姐姐去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