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
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
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
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
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幺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
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
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
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幺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
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
过的……每个男人……更深……更带劲……哈……只有……诺克萨斯的……审讯
贝……”
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
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这幺……一天的……加油啊……宝
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
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
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
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
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
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
“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
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
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
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拉莱雅的……肉洞……要烂
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回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
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宝贝儿……你真棒……”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比我……睡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