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长攻彼之短了吗?宋祺佑又喝了一口,听时钟在吧台里快活地说:
又叹口气:“我也想不到,谁敢想呢。也是在这儿,我收到你说爱我的纸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楼下鼓点全像雨点往我心上落,心像吸饱水的海绵,又潮又重。”
“这段时间我渐渐想明白一点,你希望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在把我推开,而是想我们能各自作为独立个体更紧密地在一起。所以虽然很难,但我有在努力尝试,虽然很累,但如果结果对我们的未来很好,那一切都很值。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时钟凑近亲了一下眼神迷离的宋祺佑的额头:“宋老师,醉了的话,下面的话听过就过了吧。
“我刚回国时并不确定要不要开酒吧,就买了枝花扯花瓣,这种方式能遇到你,不能遇到你,能,不能,扯到最后是‘不能’。我特别不服气,强行为你凭空扯了片花瓣,这酒吧就开起来了。
时钟笑出声:“刚认识,不对,应该是宋老师刚认识我那会儿,来这还只肯喝果汁的那会儿,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Fred说我学得很快,现在水平已经不错了。他说我可以去考个证,不过我不想考,在我自己的酒吧玩玩,要什么证呢。不过宋老师你信不信,只要我每周只调个位数杯,大家还是会争着买我调的酒。”
“但宋老师,我刚刚说的是我只想明白了一点儿,剩下的,尽管我应该是独立个体,我依然坚持大多数事情的
是因为是时钟亲手调的酒吗,所以我这么快醉了?脑袋越来越沉,宋祺佑醉得很称职,嘟囔了句“我没醉”。
“宋老师你怎么唱起了歌?”时钟眼睛眨着,“宋老师,你这么快就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