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心有些颤,不知为何莫名不安。
唉,同是做藩王的,为什么蜀王有胆子说反就反,这个老九也是个胆大包天之辈!
“在我们就藩前,父皇的身体还很好。”秦夙道。
唯独只有他们两个, 老实又低调, 却还得跟那受气小媳妇似的, 处处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错一步?
他道:“我在看,父皇的死因。”
怀王还跪着,没有动静。
韩王的话语声就被堵在了喉咙里,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时涨得脸面青红。
韩王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就干笑起来道:“九弟这说的是什么笑话?父皇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大不如前,再加上近来国事烦扰……”
韩王本来在一边的蒲团上跪灵,这时候却没忍住忽地就身躯一弹,站了起来。
就在韩王与怀王都认为他不会答话的时候,他竟忽然开口了。
什么?
就算那棺椁里头装着的,是他们的父皇,是先帝,可这才更加瘆人好吗?
韩王看了看怀王,又看了看秦夙,到底是受不住殿中的沉默,终于主动问了一句:“九弟啊,咳……你这站在那里,看什么呢?”
站在棺椁前,你不瘆得慌吗?
秦夙立在棺椁前,又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