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在他眼里,王妃才是真的王妃,值得令他弯腰顶礼的王妃。
直到这一刻,徐翁的心态才彻底转变过来。
这不仅仅是为了百姓,也是因为她想要在这个有自己的世界里,为自己建设一片足以令自己感受到愉快、安心的净土。
只是这种仿佛有些天真的心思很难简单用语言表明,因此当徐翁这样提的时候,江琬只道:“徐翁,还记得你我初遇时,从望河到建州见到的景象吗?”
后来江琬与秦夙成婚,他改口称王妃,但这种改口也只是因为他足够讲规矩,不愿意自恃资格老,就随意轻慢江琬而已。
秦夙就站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这时则是微微一笑。
她没有枭雄的品质,或许确实成不了大事,但她愿意尽自己所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徐翁又怔了怔,而后才长长舒出一口气,随即对江琬作揖道:“是老朽狭隘了,当唯王妃之命是从。”
江琬道:“我还记得,当时见到的是夕阳洒金河,两岸炊烟起。那些青瓦白墙下,手挽衣盆的妇人与娘子在行走说笑。”
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对江琬心悦诚服了。
他曾经对江琬有过许多称呼,有时叫小丫头,有时叫鬼丫头,有时叫坏丫头,当然,有时候也叫琬娘。
了利益而罔顾良心的人。
“徐翁,莪希望这样的笑脸能够在我身边常常见到,不要变成大地干涸,满目疮痍。”
徐翁愣了一下,建州的景象普普通通,好像没什么特别值得去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