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沈关山声调颤颤巍巍，就连脚步也一阵虚浮。
顾行皱皱眉头，“你刚才那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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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封闭出不去，这也算个好消息吧。
一抹粉红悄悄爬上脸颊，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四目相对。
沈关山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明白他表达的意思。
澈，带着独特的韵味。
“啊？！”沈关山清奇的脑回路都没跟上他的话。
她还没从迷人的数项级数里脱身，气场难得强大，与日常生活里的沈关山判若两人，眸光带着些许锐利，却又不过分强势。
牙龈还肿，不过不太有痛感了。
顾行郑重其事回答，“真的。”
飞扬的眉眼迅速收敛回来，完成了一次光速变脸，声音都低了下来，“我忘了你课本还没看到那里……”
“……你看莪干嘛？刚才给你讲的阿贝尔判别法没听懂？”
突然她意识到不对。
“就你刚才跟我讲数项级数的模样，”顾行不假思索，“挺好看的。”
沈关山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巨石落地，嘴角上扬绽放出灿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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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沉浸在数学世界里的沈关山察觉到顾行长时间不曾接话，本能的望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