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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尹树眉头紧蹙,冷声问。
“操!死老鼠!”谭楚谩骂。
“呕——”谭楚面色骤变,下意识捂住口鼻。
将姜恬护住,两步走到车门口打开手电筒。
漆黑的后座乍然被光线填满,被划开的血迹染满姜恬途径的路径,一滩暗红色的黏腻之下血色与肉色相搏,几只被扒了皮的幼鼠靠着残存的生命不断颤动,引人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