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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树说得干脆，让本想伪饰的姜恬一怔，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很晚了，我……”
“不要逃。”尹树说完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从来都没有那个人是不是？”他继续说，“就算真的有，我也不介意，更不会伤害他。”
沉默良久，缓缓舒了口气，自嘲般地笑了一下平静道：“你可以不说，可以继续站在这里嘘寒问暖，继续问我你想知道的一切，继续……保持礼貌又虚伪的距离，不用有负担。明天，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