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她自愿献身,结果也会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吧。
宁蓁却还有几分理智,她挣扎着扭开了身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刚被肏得太厉害,嗓子都是嘶哑的。
宁蓁看着这个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和那夜残暴的身影一点点重叠。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和现在一样干你……”
“不会是陛下,否则为何要多此一举?不要自己吓自己。”
顾祁尚喘息着,还未从情欲顶端回归,便把已经瘫软的宁蓁抱到床上,追逐着她的舌,强烈进攻,掠夺她的所有,让她无路可逃。
她这样问,得到的只是顾祁一次次更加猛烈地撞击。
顾祁几近温柔的揉了揉她凌乱的青丝,然后趁宁蓁还在怔忡中贴近她,解开一层薄薄的阻隔的衣衫,少女的身体柔软而美好,在诱惑着他一步步探索。
“陛下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那为何……”
,被动地一次次承受。
宁蓁忽然不再开口,一个可怕的念头横在脑海里。
直到顾祁短暂高亢地喝了一声,松开宁蓁将一股股白浊射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