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身子一僵,顾祁无法看到她脸上那种避如蛇蝎的表情,只以为她还冷着,忍不住用脸颊贴了贴,她的皮肤娇嫩白皙,十分柔软,触感也极好。
说着,顾祁的手忽然摸上她的大腿,毫无预兆地用力分开,惊得宁蓁差点失声叫了出来,还以为他又要再做一次,但顾祁只是拾起了她的衣服,然后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给她套上了裤裙。
她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顾祁,嘴角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讽刺,命运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她越是不想做的,偏偏到最后无可奈何只能去做。譬如成为舞姬,譬如放下尊严去顾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上京城内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尤其到了夜晚,各色华灯亮起在上空,延绵整个朱雀大街,照得街上如繁华仙境一般。
宁蓁绝望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神色一片凄凉。
宁蓁看出他眼里的欲望,垂下眼睛缓缓地松开了带子,正当她要继续往下解扣子时,顾祁忽然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扬了扬下巴对着台下,“这出戏看过吗?”
曾经以为,她不会再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这样的耳语交接在寻常夫妻的生活中是一种调剂,但宁蓁却毛骨悚然,甚至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很多别样的念头。
男人当然不会知道宁蓁心里是怎么想得到,他极为自然地牵着她的手走入了一家戏楼,这里宁蓁也知道,是上京城名声大噪的地方,会云楼不同于其他的戏班子,这里新戏不断,演得也都是时下最新的传闻趣事。
但她也是捡起帕子动作僵硬地擦着下身的液体,“我……我先穿上衣服……”
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宁蓁目瞪口呆,门口的侍从看到她被顾祁抱出门,然后纵马长街而去,竟然没有阻止,甚至可以说是连表情表化都没有。
顾祁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蹭了蹭她的肌肤,可宁蓁只会觉得那是一条毒蛇,正冲着她幽幽的吐着信子。
“天色尚早,我带你出去一趟。”顾祁贪恋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滋味确实很不错。
而顾祁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颠簸的马上亦毫不顾忌路人注视的目光,单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腰间抚摸,“教坊司的人可以外出,不过得看是谁带着。”
花穴里还在往外不停地吐着白精,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宁蓁又羞又恼,而垫在她身下的披风更是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流出的液体给弄湿了一大片。
一进里面,就有人认出了顾祁,连忙殷勤地引着上了二楼的雅间,“顾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这戏都开场了,不过还给您留着最好的地方呢!”
她心中震惊,顾祁刚刚说的是外面吗?顾祁能将她带出去?
宁蓁心里缓缓升起一丝希望,顾祁是侯府世子,又深得宫里太后与圣上的喜爱,他想做什么,别人也不会轻易置喙,那么林歆的事情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宁蓁什么都来不及想,就被顾祁打横抱了起来。
宁蓁微微送了一口气,虽然这个姿势有些不自在,但总比做那事强。这个雅间设计得极妙,窗户正好开在里面,能看到台下的戏,又有半张帘子使得同楼房间的人无法看清这里人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正挣扎着起身的人,宁蓁神色尴尬,不由自主地合紧双腿,背过了身去,尽管她和顾祁做了这么多次,也被他带到过高潮,可内心始终有一座大山,是无论如何都翻越不过去的。
尽管宁蓁抗拒,但刚刚已经顺着他做过了一次,顾祁好像也挺满意的模样,如果她再激怒他,且不说是半途而废,光后果就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
顾祁摆摆手,“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们伺候了。”
顾祁却勾了勾嘴角,捏着她的下巴笑问,“不嫌热吗?”
那人连连答应,却忍不住看了两眼宁蓁,心下正嘀咕呢,这女子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会与顾世子在一处,冷不丁接触到顾祁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人打了个激灵,赶紧退下了,并把门也关上了。
“好……”
自从宁家出事,宁蓁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了。
顾祁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冷,便从后面缓缓抱住了宁蓁,察觉到怀中人有些发抖,他抱得又用力了些,“还冷吗?”
顾祁斯条慢理地系好腰带,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阴沉,不过刚刚发泄一通,心中的郁躁也散了些。
宁蓁无力地喘息着新鲜空气,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来,便看到顾祁已经坐起来,整理身上的衣物。其实和宁蓁的狼狈相比,顾祁的衣衫整洁,看不出任何异常,根本无法将他和刚刚发生在假山后那一幕淫靡画面联系起来。
顾祁低笑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宁蓁紧紧地攥着身上的披风,不敢松开,如果刚刚那人看到了披风下衣着暴露的自己,怕就不会用那样单纯的目光瞧她了。
那个背影是如此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似的,柔弱地很想让人将她吞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