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沉溺于快感的身体下意识追逐对方,察觉到自己挺腰的陶误听脸上涨得通红,瞪向风犹的眼中满是焦躁和愠色。
“嗯——哈!”他隐忍地喘息,伸长了脖子试图吞入更多氧气,充盈被挤扁的胸腔。
借用陵光身体的念头刚升起来就被风犹无情掐灭,还是算了,暂时还没有彻底惹毛那只花雀儿的打算。
那该死的女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玩弄陶误听陷入高潮中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令他随着每一次戳碰弹跳,发出不堪的呜咽。
“我可不想你这么就射了。”风犹笑得堪称甜蜜,手指下滑顶上他的穴口,施力压了进去。
风犹就这样沉默看着他,眯眼笑着,遮住眼底冷静的疯狂。
冰凉的指腹无论点到哪里,都能激起陶误听的颤栗,危险的热度在小腹盘桓,陶误听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风犹耐心地开拓着,偶尔不经意触碰那条细细的凹陷。她看到他骤然紧绷的肌肉,以及溺水一般下意识揪紧锁链的动作,只当没注意到,任由他面无表情地掩藏起快感造成的小小失控。
陶误听挑眉,本紧绷的腰线略微放松几分:“你喜欢?”
况且她的手……太不一样了。虽然也有一层枪械或是其他什么磨出来的薄茧,但皮肤细腻柔软,可见没见过什么风吹日晒。
“真乖。”夸奖大型犬科动物似的揉两把他硬得扎人的短发,风犹缓慢在他体内探索。
“嗯!”陶误听瞳孔骤缩,来不及闭合的齿列磕破了舌尖,然而他现在根本没工夫注意这点疼痛。
“嗯哈……哈啊……”陶误听肌肉隆起,但没能挣脱开女人的手。两根手指执拗地压着他那一小块肠壁,按揉或是戳刺,他已经分不清她做了什么动作,只知道那刺激来自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将他搓扁捏圆。
还是陶误听受不了这钝刀子割肉,从台上随便摸来瓶液体塞给她。风犹闷笑,低头看一眼,默默变成甘油。
干涩的穴口给进入增加了不少难度,风犹挺有耐心地安抚它,再加上这身体一戳就是一抖,好玩得很,她不着急。
风犹扶着他的膝关节将双腿分得更开,将结实的长腿弯折压向腹部。被迫展开的身体下沉,将手指吃得更深,被挤压的腹部进一步感受到来自体内的压力。
身体紧绷到极致,后穴死死咬着异物,内壁痉挛颤抖,没有被触碰的性器勃动着射出股股浊液,四溅在他肌理清晰的腹部。
女人残忍地再挤进一根手指,扣着他抽搐缩紧的黏膜摸上去,突然抠挖他敏感的前列腺。
注意力被陶误听高潮的表情拉回,他正用尚自由的那条手臂遮住眼睛,呼出的热气似乎能在石漠寒冷的夜里凝结成霜。
快感来得太迅速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想到她会直接碰——鬼知道那里叫什么!
终于肯放开涨大的乳头,腿切进他并拢的双膝,指尖潜入臀缝,戳弄那紧窄的洞口。
风犹咧嘴笑了,伸手拢住他可怜兮兮的性器:“如果你说的是你的肉体,它看起来美味极了。”
“唔!”陶误听闷哼,太久没得到释放的玩意儿比他想象中还要敏锐,快感搅得他头皮发麻。
“不说点什么吗?”风犹直起身,目光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下滑,到起伏的胸口,最后停在水光淋漓的下体。
陶误听暗恨,磨了两下后槽牙,他很清楚这死女人是故意吊着他。每当她碰到那个地方,就像强力的脉冲设备凿透他的身体,模糊范围的震颤麻痹连同心悸,冲上头顶,再缓慢扩散开来。仿佛某种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他本就腐朽的防线。
然后,风犹放开了手。
她拉开他的手臂,将那潮红的脸
陶误听身体略僵,但没有挣扎。这令风犹更高兴了些。当然啦,即使他拒绝,风犹也不会停止,到嘴的肉没有吐出去的道理,大不了打一架。
圈住他性器的手上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红润的肉冠从她虎口挤出,方便了另一只手逗引铃口和冠状沟的动作。
油腻黏滑的液体倾倒在下体,陶误听感觉很不舒服,幸而他忍耐性很好,刚才的恶作剧就没能让他出声。
不过他的性器就比他本人诚实多了,没用润滑剂之前已经硬得发紫,贴紧小腹,不时抽动一下,表达它对于被忽视的不满。
她奖励地在他脸上亲一口,唇舌向下,舔吻刚刚被她忽略的那侧乳头,引来陶误听轻声吸气。
弹性十足的内壁蠕动挤压,紧紧箍着她的手指,逼仄狭窄的甬道寸步难行,即使有甘油的润滑也只是让嫩肉变得更加黏腻罢了。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只这样可满足不了她。她还需要点……别的东西。
异物感进一步泄掉欲望,不上不下,反而更加难受,陶误听偏开头,忍耐这有别于疼痛的苦闷。
“等……唔!”陶误听眉头紧皱,脊背下意识地弓起,然而也只能令头颅仰起一点罢了,立刻又脱力地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