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雁摸了摸鼻子,心想身为当权者就是好,占尽先机,占尽资源,占尽美女,只要是好的东西总会先拿了去。当权者分大小,大的当权者占有大的资源,小的当权者占有权力范围内的资源,这也是人人都想当官的原因。
真可谓衣袂飞舞,飘带翔动!
“看中哪个拖进内堂便是……都喜欢?那就全拖进去!”
“家主是不是打算弃了我们呀,呜呜……就让奴婢悬梁自尽好
“为何不掌灯?”
了!”
开门的那名仆从是老管家的一房亲戚,闲着无事便招来做了门房。
“怎么一见面就要死要活的?”冯雁大为惊讶。
老管家抹了把鼻涕眼泪继续说着:“咱府上大门处的灯笼都是暗的,一点气派也没有,看着恓惶不说,出了门都不敢和四方邻居打招呼。”
“不找谁,我回自己的府邸。”
此刻的冯雁身穿朱色绫罗锦袍,腰系银色玉带,头戴笼冠,脚踏薄皮靴,身后牵着宝驹“小红”。仆从见对面之人身穿官服,诧异问道:“几位大人找谁?”
“晋国军事稍弱但文化根基深厚,如能与晋国结盟,放眼天下可任我予取予夺,往北有广袤的草原,高车、契骨、扶余等地可做我大秦国之牧马场;往西之西域诸国可做瓜果棉植之地;往东、南两方可采矿、可捕鱼……如果继续扩大,再往北可到达一片更加广袤的天地,我称之为西伯利亚……”
想想一路风尘,要开始一段苦日子了,索性与这位能谈得来的太子推杯换盏、再次高谈阔论起来,期间更是左拥右抱饮酒作乐,着实腐败了一把。
“怪不得门口乌漆墨黑的!”
老管家闻讯而来,身后还跟着几名靓丽的女子,看得王朝、马汉眼睛都直了。二人上次来时只有老管家一人,没想到隔了数十日竟多了好几名漂亮的小娘子。
“哎!家主啊,为何一连数十日不进家门,许多事情无从着手……”老管家一脸愤懑地抱怨着。冯雁好奇,宅子里有何事需要着手?正想开口询问,抽泣声接连响起:“家主……奴婢等得好苦,呜呜……”
冯雁心中好笑同时也暗觉愧疚,自己确实没怎么在意这些事,不过在北屋主院有天王赏赐的财物,不知道老管家为何不用,疑问道:
“家中火烛用完了。”老管家委屈道。
冯雁见苻宏陷入沉思便独自欣赏舞姬的表演,这些舞姬均采用拧旋式的编发,将头发分成几股集中盘于头顶,似蛇身蜿蜒盘曲而上之态,很有女子灵动的气息。身着绛纱复裙,腰间缠有围裳并伸出双色飘带红黄相间,由于飘带较长,舞动时牵动下摆的尖角,像燕子飞翔。
“哈哈……有何不可?”苻宏见这位少监窘迫的样子不由放声大笑。
一片美好的远景浮现在苻宏的脑海中,嘴角不由挂起一丝弧线。
冯雁自饮一杯继续说道:“大秦国连年征战,或灭国或平乱,将士苦累、百姓苦累,必须修生养息、强国富民、巩固统治,非十数年不可倾力攻伐。往北、往西较之往南要容易得多,待三五年可西征、待七八年可北伐……”
冯雁细细打量,发现这些舞姬竟是西域女子。个个身材高挑,深目高鼻,弯月柳眉下有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分,颤动之际似能勾魂夺魄,美目流转、娇唇红润,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胸前双峰傲然挺拔,翘臀浑圆丰腴妖娆,白藕玉膊逸动如燕。
“啊?你……你是家主?”仆从大惊,急忙将三人让进院门,接着又扯着嗓子喊道:“管家,家主回来了!”
“啊?”冯雁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通红,“全……全拖进去?那怎么好意思……”
俱难等人率大军攻打淮南,四战皆败,彭超羞愤自杀,可见晋军之威猛。虽然大秦国将士同样勇猛,但师出无名,非心所向,加之秦军各族汇聚凝聚力不足,即便人数占优亦不可轻易取胜。”
苻宏收回心神看见冯雁的神情暗自好笑,抬起肘子碰了碰冯雁的胳膊豪气道:
老管家哭诉了半天才知,最近确实积压了很多事。这所豪宅虽说是天王赠送的,但也得交过户的契税,长安城管理税赋的官员已经催过两次了,但家主不在,他们这些家仆没法处理。最关键的是,老管家本想垫付但没钱呀!府里几十号人的吃穿用度、外出采办用的马车、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那些女妓所用的胭脂水粉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要用钱。这些钱谁来出?当然是自己这个家主!
天色渐晚,长乐宫马上要封锁城门了,冯雁只得拜别,到了宫门,王朝马汉正在偏房等待。“咱们走吧。”冯雁笑道,这两位随从一直跟着自己,只是碍于身份,不可进太子殿中。二人闻言将坐骑牵出,相伴而去。
“主院正室有几个箱子,为何不取
饶是久经考验的宠妻模范代表,也不免看得血脉膨胀。
冯雁定眼看去觉得这位三十余岁的仆从有些眼生,笑道:
酒意朦胧地回到豪宅,一名仆从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