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姝儿,你怎么还会说这种话?”江宴凤眸掠过激动之色,语气也变得高昂。
温庭姝一怔,看着他眼眸毋容置疑的认真,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觉,“我也没答应要嫁给你啊。”温庭姝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放在他的身上,简直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羞答答的,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他的目光,蓦然坐起了身。
不止江宴惊愕,就连温庭姝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她不会是被鬼俯身了吧?虽觉羞耻,但是骑虎难下。
江宴瞬间被她雪白嫩滑的肌肤吸引,目光一暗,而后又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襟,背过身去给她看自己背后的几道血痕,而后转身看着她,笑道:“姝儿,你也挺狠,昨夜差点把我弄.死。”
江宴失笑了声,如果她这句话用在别的情境之下那大概会让他心乱情迷,知道她此刻心思纯粹,江宴心生些许遗憾,还感到有些不安,他脱下上衣,将那肌垒分明的结实胸膛以及那道从左胸延续到最下
江宴穿好衣服,闻言一挑修眉,目光掠向她,不认账:“有么?我不记得了。”
江宴听出她的言不由衷,笑了起来,也跟着起身,故作委屈道:“姝儿,忘了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得对我负责。”
这男人果然还是改不了说甜言蜜语的习惯,不过温庭姝此刻已经不再排斥,只觉得内心甜滋滋的,就像是被灌了蜜一般,忍不住也跟他开起了玩笑:“对啊,我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迷魂药,以后你会对我言听计从,你怕不怕?”
甜头?得寸进尺,温庭姝才不会给他任何甜头,温庭姝轻哼一声,“我记得有人说过,要给我当奴隶,奴隶就是这么反抗自己的主人么?”
温庭姝被他看得一阵心慌,双颊嫣红,她小声嘀咕道:“你怎么一直盯着人看啊?”
江宴难得见她露出如此让人心动的一面,当然希望她更加的主动一些。
温庭姝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兴奋,她懵了下,突然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江宴失笑,亲了下她的额头,垂眸看她,“简直……求之不得。”说着又柔声宠溺道:“我的姝儿可真是厉害呢。”
温庭姝痴痴地看着他,只觉得狐狸精都不及他那挑眉抬眸间的风情勾引人,等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他的美色迷了眼,脸不禁一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对他做什么呢。她明明只是要看一下他的伤疤,却被他弄得如此暧昧。“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温庭姝道,她才不要帮他脱,免得又被他一番轻薄,他这人一找到机会,绝对会对她出手。
江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青涩却又显得无比勾人的暧昧眼神,心中像是被羽毛拂过有些痒,他沉默下来,佯装思考片刻,才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要我给你看也可,不过我要一点甜头。”
江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而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没做什么。”江宴微笑道,一手支着额角,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她一般。
“你做什么?”温庭姝想要坐起身,却被他伸出臂膀阻止。
“不要转移话题,你快给我看看,你方才不是给说要和我一起共浴,难道……”温庭姝学着他平日里暧昧的眼神,睨了他一眼,“共浴的时候你也穿着衣服么?”温庭姝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如此大胆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江宴对自己的纵容,她知道他不会生气,甚至喜欢自己主动,只不过她平日里觉得那样做太过于羞耻,而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但其实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到受伤,温庭姝蓦然想起他胸膛上的那道疤痕,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你昨夜不是说要给我看你身上的伤么?”
“姝儿……你真是让我惊喜,没想到你也有如此迫不及待的时候。”
温庭姝看着他幽怨委屈的目光,不由惊讶道:“明明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他真是恶人先告状,温庭姝说着掀开衣服,给他看自己的膝盖,“你看,都成这样了?”
“那么,我的主人,我若是不愿,你可是要对我霸王硬上弓?”江宴笑吟吟地说道,随后又无奈似地摊开两手,声音暧昧又蛊惑:“那就对我为所欲为吧。”
温庭姝见他敷衍自己,心中很是生气,昨夜他怎么都不肯脱下上衣给她看那伤疤,今日还糊弄她,温庭姝不由较真起来,趁他不备,突然将他往凉簟一推,而后跨坐在他身上。
江宴抚着她的发,思考片刻,他放开她,凝望着她的脸,慎重地说道:“姝儿,我过段时间要去京城一趟,我想顺便回汴阳一趟,然后向你母亲提亲。”
江宴手背轻蹭着她的脸颊:“我觉得你越来越好看了,让人一看就无法再无法移开眼睛,你是不是给我灌了迷魂汤?”
“你……”温庭姝脸热辣辣的,也不知道他背上的伤是她何时留下的,“那…还不是你太蛮横了!尽欺负人。”他们这会儿是在比较谁受的伤更重?这是否太幼稚了?
温庭姝脸埋在他的怀中,为自己幼稚的话语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