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当下,这场婚礼还是在宾客之间掀起了小小的热潮。不同文化的碰撞令不同年代的人都心神向往。
薛定钧小朋友很捧场地用力鼓掌:“吹!吹!”
骆窈想想也是:“那先见见再说。”
面对重孙,老太太放软了脸色,忽地又扬眉道:“要吹也吹点儿别的,我教你首新曲儿,学不学?”
,前途光明,可他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
可以,但没必要,不如存起来买房。
青衣一时无从反驳,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开,高高抬手挥了挥,很傻气地喊:“等薛照光活着回来娶你!”
纪亭衍想了想说:“你记得去年我们吃过的烧烤摊吗?”
……
老太太冷冷睨了他一眼,板着张脸说:“去外面吹!”
沈卉他们这么搞是锦上添花,他们要是这么搞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闻言,骆窈心里一动:“记得啊,那个光头老板嘛,是你同学,涂涂先前去的时候还带回来几罐酱料,没想到他真的取名叫光头。”
“我可从来不爱听戏。”老爷子拿帕子擦着自己的萨克斯,有些幽怨地道,“你奶奶说我牛嚼牡丹听不懂,听不懂还不如不听。”
老爷子帮她盖好腿上的毯子:“学,怎么不学。”
……
纪亭衍颔首:“之前在老熟人之间卖,现在已经量产了。前不久他找到我,提起之前要给你分红的事儿,还说如果确定要投资的话,最好正式签个合同。”
“放心,他可不是个吃亏的人。”纪亭衍捏捏她的脸。
“……合适吗?”骆窈不是没想过这种空手套白狼的好事,可真到了眼前,她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咱们这算占人家便宜么?”
“薛照光。”三个字在他齿间逗留几秒,倏地咧开嘴笑了,“你叫月容,我叫照光,这不活该一对儿吗?”
比如刺绣精美头面华贵的龙凤褂,又比如洁白无瑕嵌上水晶的婚纱。只是在许多人眼里,白色还是不适合在喜事上出现,所以之后也有人定做了其他颜色的婚纱,比如粉色,还有红色。
这样一场婚礼无疑是浪漫的,连纪亭衍都忍不住问她:“喜欢?”
骆窈摇摇头。
“那不行,你不听咱果果还爱听呢。”
初雪那天,骆窈和纪亭衍正式在新家宴请好友,窗外鹅毛飞扬,屋内热气腾腾,燕城人最爱的羊肉锅子配上两荤两素,还有出自骆窈手艺的大白包子。
中秋前后,骆窈还去参加了温海洋和沈卉的婚礼。
“王爷爷前两天做菜的时候是不是也提了一嘴?说这个酱料和他之前跟师傅学的有七分像。”说着,她摸了摸下巴,“应该卖得很好吧?”
两个不差钱的家庭,办的婚礼处处都是金钱的味道。大概是为了照顾两家的喜好,两位新人当天不仅穿了中式的婚服,还专门从国外定制了燕尾服与婚纱,在骆窈看来,似乎就与三十年后的流程大差不差了。
“你瞧。”老爷子得意地笑出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