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尉和徐春妮一阵推脱,徐父徐母也一脸使不得的表情:“这太贵重了,快收回去收回去,心意咱们领了就成。”
纪亭衍用力回握,汲取着她的温暖,浅笑着摇摇头:“可能是穿的少了,骑车过来有点儿冷。”
“阿衍哥!”
见状,纪亭衍没再多说一句,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握着他比平时还要凉的手,骆窈不疑有他,边搓手捂热边数落道:“还说我呢,自己不是也不注意保暖。”
刚走到一楼大厅,骆窈就见到了脸色有些不好的纪亭衍,连忙上前牵住他的手,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
是她,是她自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啊。
骆窈想了想说:“这是专门给小侄子买的,能保平安,阿衍哥还特意托了朋友去庙里开过光,你们要是不收,也没法儿给别人戴了。”
纪亭衍的目光没有离开她,闻言好脾气地说什么应什么,莫名令骆窈觉得自己有点得理不饶人。她轻哼一声:“走吧,去喝点儿热水。”
郑敏忽然捂住脸,有大滴的水珠穿过指缝砸在地上,伴随着她痛苦又后悔的呜咽:“对不起……对不起阿衍……对不起……”
委托朋友的包裹到了,早晨纪亭衍去邮局取了回来,带给小侄子一枚小巧的玉葫芦。
今年的秋天冷得特别快,气温骤降,恍如初冬,骆窈都加了一件薄毛衣,他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衫。
,是她懒得舍近求远,心存侥幸,以为不用付出就能干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