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窈看出他在生气,因为自己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且刚保证过就贪凉,好言相说不管用了,纪老师开始采用威慑政策。
骆窈顺杆儿爬,半抱住他:“我错了。”
一处浅浅的凹陷。
男人的掌心温暖,似乎循着某种按摩技巧,倒真缓解了疼痛,没过多会儿他重新浸热,再擦干,继续揉,骆窈握着他笑:“不疼了。”
骆窈见他不跟自己说话,又嘶了一声,虽然苦肉计使得很表面,但男人动作一顿,声音终是放缓了些:“先躺一会儿,给你煮红糖水喝。”
纪亭衍沉默,等盆里的水都凉了才收手。
半晌后他端着一盆热水回来,骆窈疑惑,就见他一只手浸在里头,然后用毛巾擦干,这才不轻不重地帮她揉肚子。
手里攥着他的衣角,纪亭衍抬手拂开,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