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傅则延看着手指上交缠的银丝,在白玉般的耳朵边低笑了几声道:“翠翠真的很好色呢。”
咕咚一声,男人喉结滑动。
眼看箭在弦上,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可如今她喝醉了,听了这话,反倒抬起裙子,将男人顶起的裤裆压到屁股下,用肉贴着。挑衅地看着傅则延道:“这难道不好吗?”
要是平时的花翠翠,此时早已害羞得抬不起头。